第一下撞到他屁上，有些细小的血点点转印在姜凝上，青年仰叹息，叫声被陌生的侵入和疼痛遏制在咙。姜凝掌心垫起些耷耷的屁肉，浅浅在口抽插，“哈啊……”他稍稍顺着女人的姿势摇晃，张着嘴轻轻嚷。温柔的动作让他在情里烂漫，从骨骸里滋生出的快乐牵着线把他包裹。她终究是心疼他的。

        既相逢，却匆匆。

        姜凝不语，翻了翻他散在脚踏边的小物件，有一只小巧的穿式阳。“喜欢这个？你的屁还禁得住我撞吗？”他愣了一下，随即欣喜若狂：“禁得住禁得住的。”

        浅眠一阵，姜凝再睁眼时就看见孙亮怔忪望着自己的脸。见人醒来，他轻轻问：“是我吵到你了吗？”摇摇，往事沉浮，有太多不甘。总难求圆满。

        只是屋内，

        姜凝细致地敲下沾好颜料的竹签，凑近他的私，阴随欢喜和疼痛翘起又垂下，一点光明在窗柩洒下来，让姜凝的形边界模糊起来。孙亮似有感应，抓住她的手腕。在最后一小锤落下后，青色的“姜”字成型，明暗光下姜凝的表情都难以看清。

        鼓起乎乎的青紫狼藉被白得雪亮的手指掰开，姜凝堪堪抵进小一点，小眼儿褶皱紧闭，本无法容纳。“这里没有用过？”孙亮半转过，眼角还有泪痕，烛火下的表情幽魅冷艳：“用过的你难会要？”她退出来，挑了一指膏，转圈绕进去。那双扒在屁上的玉手在她的手指进去时开始颤抖，是确切的、温热的，是日思夜想的——“哈啊、母亲……”姜凝着阳进去。他扶不住，手撑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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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亮扑到她怀里，匍匐在她脚下：“不！母亲。不！求小君带我走吧，求您可怜可怜我！”他嚎啕大哭，姜凝一直拍他的背：“好孩子，去把该的事完。我已经尽力疼你了。”

        只缓了一息，他就赶紧抱住要为他治伤的人。“别弄，就让它烂着吧，留了疤，才能证明你来过。”这样的小伤怎么会至于留下陈年的疤？“日后总会浅淡的。”怀里的人听此却泣不成声：“那怎么办啊……”

        春纵在，与谁同。

        残影终于消逝，只留颓然跪坐的一个单薄影。窗外的光影毫无知觉，仍然投进室内。屋外的树还在抽新条儿，阳光娑娑，大家都在笑闹。

        浅弄中偶尔夹一次深入，不可避免撞到已经疼痛难忍的伤，紫红的肉哆哆嗦嗦，里的欢愉漫布周，“哼嗯……”青年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她给的一切感。“小君……啊母亲……随你心意、”他被弄得在床上，只有屁坚持着撅起，这也多半是因为姜凝的鸡巴在里面把他钉住。他爽得有些痉挛，痛得又颤抖，肉极速收缩，周肉浪起伏。“随你心意、死我、痛死我、”一个进去！男人弓起：“啊！——你弄死我吧！”

        怕这个疯子再乱整些伤，姜凝拿来竹针和颜料：“给你上刻个字，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求之不得。孙亮撩起袍子，指着昨晚自己溅到姜凝血迹的上位置：“就这里。”

        她很快，就要走了啊。

手里的竹片飞速笞向紫薄那块尖儿，“啊！”一小溜细细的血珠飞溅出来，在屁上炸开花，一点破了，破损的肉一缩一缩，孙亮趴跪大口气，愧疚又心碎，慢慢给姜凝磕一个，眼泪早痛得满，却还是对她笑了一下：“这一片要是打折了，我重新刻一个。”

        这只鸟被狂风暴雨肆，漉漉地缩起翅膀。散垂的发被他的泪水和汗水弄，一绺一绺结在上，姜凝把人环抱起，从背后抬起他的下巴，阳慢慢退出，又慢慢往里进：“别害怕，巨浪的影子已经在海平面上了，海啸终究要来，我不怪你，”慢慢往里再进，“平稳的交接，不惊扰百姓，你得到，你向来得很好……”进到最深的地方，她甚至还着肉往里送，内里肉被刮蹭搅动，青年脖颈后仰，尖溢出，眼珠已经开始上翻。耳边仿若神女低：“如此，你就合格了。”他再经受不住，白浊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