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站起，球又撞上了他的脚。他轻轻移动脚尖，球就被踢了回去。

雾灵山那天是怎么回事，方慧怎么失踪的？”

        张艳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摇了摇，“我知的都说了，没有什么了。不过……”张艳脸上出迟疑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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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他给我的电话，他让我只需用这个联系。”张艳将一个黑色手机拿了出来，是好几年前的款式。“不过出事之后这个手机就再也开不来机了，充电也没用，可能是坏了。”

        “于慎，你回去告诉谭童，你先把证物带回去，让他尽快去调查那个叫萨姆的人。至于这边……”周砚看了沙发脚一眼，又看向张艳，“让他看着理吧。”

        “没有。”

        “我当然觉得不对劲，可我联系不上他，我也没办法。再加上我自己这也是一堆事，就……”

        “……上次方慧她妈来找我的时候，也问了那个萨姆哥的事情，听到他手腕上的纹时，当时脸色就变了，气冲冲地走了。”张艳紧张地搓了搓手，“不知对你们有用没用。”

        “再后来，就是方慧的母亲找到我，问我方慧的下落，我才知方慧失踪，我就把一切告诉她了。”

        “你也不觉得奇怪。”

        于慎在笔记本上记录下这个特征，来之前副队长特意叮嘱他了，要把一切都详细记录下来。

        “是萨姆哥说让我找个新面孔，不要以前的那些人，而且只需要一个，刚好方慧找上门来，我就让她去了。虽然我也觉得奇怪，但那天萨姆哥说只有一个老板在那，我想着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后来我好一点了就打算去接方慧，结果萨姆哥说自己送方慧回去。”张艳悄咪咪看了周砚一眼。

        “这我真不知……”张艳也是有口难言，“那天本来我跟方慧约好了，但是我突然胃病犯了，就只能联系那个人，说能不能改时间，结果他说他会负责，让我把方慧联系方式给他，之后就是他去理理了。因为方慧是第一次干这个，我也有点担心，从医院回家后也有发过消息问她，结果她回我没事，我也就没再问了，谁知她后来就失踪了。”

        “你还能想起什么关于那个萨姆的事吗？”

        于慎着手套小心接过看了看，“好像是改装过的机子，可能有远程遥控装置，开不来机可能是因为远程锁定了，我需要回去拆开看下。”他将手机装进袋子，又放进一旁的证物箱。

        周砚不说话了，旁边的于慎看了周砚一眼，继续问：“你说清楚一点，方慧是自己找上你的吗，为什么那天去的就方慧一个，你是怎么知方慧失踪的事？那个人又是谁，他叫什么，长什么样？”

        “那之后萨姆没有再联系你吗？”

        “我其实也不太清楚，石岩让我叫他萨姆哥，他每次都是着口罩和帽子，我也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哦，他手腕上有个纹，是个……老虎，对，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