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兔子。
或者是一只刚出生的鹿。
蒋夜澜接过那件衣服,并没有穿。
那才望着她,眼神有些疑惑。
蒋夜澜也不知为什么,她对面前这个柔顺从的才,突然就产生了一些想去戏弄的想法。
她说,你把衣服脱了,我就穿。
那才愣了一下,然后上便没有丝毫犹豫地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他的外套掉在地上,激起了一片晶莹的雪。
他又去解里面的衬衫。
男子平坦的膛展了出来,他口那骇人的疤痕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胃,单薄的躯上那一凸起的肉粉色的增生瘢痕格外惹眼,看起来很是目惊心。
蒋夜澜嫌弃地皱了一下眉。
那才看见她的表情,默默把低了下去。
他脱掉了衣服,赤着跪在那里。
蒋夜澜不情愿地把外套披在上。
下个月就是新年了,可是今年哥哥依旧很忙,昨天刚跟她打电话说最近又要出差,今年过年恐怕不能在这边陪她。
她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重病在国外接受治疗。
蒋家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亲戚,每年过年都格外冷清。
这次就连哥哥也不回来了。
她低看着那个低眉顺眼的才。
今年又要和他一起过年了。
她突然觉得很委屈,又升起了一莫名的怒火。
她抬脚把他踢倒在地上,鞋底踩上了他的膛。
那才被吓到了,往日温顺平静的眼睛里全是慌乱。
她用力踩在他赤的上,那才看起来很害怕,但并没有挣扎。
蒋夜澜俯视着他惊慌恐惧的脸,突然产生了一些暴的想法。
于是,她把脚踩在了他的脖子上。
即使是人类最脆弱的脖颈被人碾在脚底,那才依旧温顺地忍受着,甚至,还努力抬起下巴,把脖颈全都出来,让她踩的更彻底一些。
蒋夜澜一点一点用力。
都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她不信他就能一直这么温顺。
她的力气越来越大,气被外力压迫,能入肺的空气越来越少。
那才被她踩着脖子,脸被憋得呈现出一片狰狞的紫红,似乎已经接近窒息。
他终于受不了了似地挣扎起来,两手先是在侧难受地拍打着地面,然后不受控制地伸了过来,似乎是想要抓住她的脚踝。
蒋夜澜笑了笑,等着他来抓自己的,让她抬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