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一直是两个人的倒影,但她之前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他。
不过从现在开始,也不算太晚。
想高了就去吧。”
他慌乱地扯开上的扣子,迅速脱掉了西装外套和里面的衬衫,又因为一时心急,领带没有被完全解下,有些狼狈地挂在他的脖子上。他衣服还没有脱完,就又抖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邢之浑酸痛不已,他感觉自己的腰好像都被人折断了,两条甚至到现在还在发抖,但他并不敢怠慢,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有些蹒跚地进了那个专门给私备用的淋浴间。
“过来给我发。”
蒋夜澜见他好像依旧忍得辛苦,于是一边弄着,一边伸手往他下摸。纤细绵的掌心贴上他胀的阴,轻柔套弄爱抚,下人瞬间浑紧绷,直接发出了一声她从未听过的,甜美的呜咽。
蒋夜澜几乎要脱口而出。
小姐去洗澡了,应该很快就出来了。他不再继续乱想,快速冲洗了自己的,然后望着地上的衣服发呆。
“嗯啊啊――”
梦里也不行。
温的热风从风机里呼呼冒出,邢之站在后,熟练地为她干发。
温热的水从洒下来,洗去了他脸上的眼泪,上的汗渍、残留的和那些不知羞耻的,同时也洗去了小姐给他留下的那一片的吻痕。
不过小姐还是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吻痕,此时都已经红得发紫,烙在他苍白的肤上,就好像雪地里一朵朵绽开的梅花。
邢之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给她发。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小姐坐到床边的梳妆台伸手示意他。
但作为私,无故自伤是绝对不允许的。
蒋夜澜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无奈,弯腰抓住他的手腕:“我没生你的气,别脱了。”
邢之对着镜子,抬起手摸上了自己的脖颈和锁骨,心里难受不已。因为那里刚才被小姐细细的亲吻过,还留有已经干涸了的吻痕。
如今当他真的躺在小姐边,被小姐用那双漆黑美丽的眸子认真注视着,邢之恍惚中只觉得这一点也不真实,他甚至想抽自己两耳光好从梦里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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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忍住了。毕竟她现在已经知邢之对她的心意,他并不会有那样的想法。这句话太伤人了。
――“从您刚出生,用小小的手抓住指尖的时候。”
他找下人换上了一套新的床单,然后跪在小姐浴室门口安静等待。
小姐侧躺在他边,用手指玩弄着他的发尾,眼底是他不曾见过的温柔与爱意。
邢之今年28岁了。
小姐的卧室很大,东西两侧各有一个浴室,一个大一些是小姐常用的,另一个则是留给侍寝的私冲洗的。
对于刚才的床事,小姐并没有什么愠色,但……应该也不代表他伺候得十分合心意,可以坦然的直接留寝。
按照蒋家的规矩,主人没有明示留寝的话,侍寝的私是不能在主子的卧室里过夜的。
无数光芒在眼底炸开,脑几在快感中化。贪婪的肉骤然绞紧,胀痛的下如同气一般,抽搐着出白的,一一,淋在她的手上,还有他的小腹上,又淅淅沥沥滴落下来,在褶皱不堪的床单上洇了好大一片。
邢之放弃了这个想法。
蒋夜澜心情很好地从浴室出来,正拿着巾发,推开门就看见那才穿整齐的跪在地上。
从他成为小姐的贴侍算起,已经有13年了。
邢之纠结了半分钟,最后还是把衣服穿上了。
蒋夜澜从镜子里看着那才深邃立的眉眼,突然感觉他长得也很顺眼。
邢之想说才谢小姐,可他只要一张口,溢出的就全是放的淫叫。极度的羞耻让他不敢再说话,两手紧紧攥住了床单。
这辈子,他跑不掉了。
邢之又连忙穿好衣服,起去伺候小姐。
事后小姐拍了拍他,让他歇好后自己去那边清洗,然后便自己解了衣服进了浴室。
那才一惊,连忙磕请罪,然后颤抖着两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邢之轻轻摸了一下,又很快把手缩了回去,好像生怕自己会失手把这痕迹抹去了一样。
若是从他遇见小姐的那一天算起,那就已经有整整23年了。
见到小姐的第一面,邢之就知。
可蒋夜澜的脸色还是不可控制地沉了下来:“谁让你穿上衣服的?”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时间就这样一年一年的淌而过,他一直都知自己不让小姐喜欢,什么也不敢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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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禁太久了,了很多,好在蒋夜澜并不嫌弃,只是从后面抱住他,将下的阳全进他的,两人都是疲力尽。
就和往日一样温顺平静。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