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应的地方立就会回馈信号。
因为重力的缘故,绯整个躯向下沉,背的肉块在木板上来来回回摩,留下红彤彤的一片。
世一并没有太为难绯,闹了一会后,他把绯放下,接过绯手中的袋子。
“欢迎回来,绯。”世一没有理会抖动的坚,眯着眼笑着对绯说,“辛苦啦,真是帮了大忙了。”
绯无言,觉得世一确实发生了某种变化,甚至他本都没有察觉到。一会冷一会热的样子像极了阴晴不定的犯罪分子。绯怀疑过世一是否被人替换了,但是被他否定,这样只要下一场比赛到来就会馅,因为在足球运动中,世一是独特的是独一无二的,不是谁都可以替代的。所以...果然是世一自的问题么...
世一热情地念念叨叨,绯大多并没有听进去,也并未开口搭话,她正思考接下来的对策。说实话她什么都想不出来,既不知该怎么办,也不知该向谁寻求帮助,直到他们躺在一个被子里,绯都没想好。
晚上,世一梦到了以前约会的事情。那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围绕着公园的小路转圈圈。绯没什么方向感,东南西北都不知只知左右,世一跟着绯的脚步走向越发奇怪的路径,穿过茂密的小树林,经过停留两三只鸳鸯的湖泊,最终到达了一望无际的沙漠。
世一知,沙漠是虚假的,最后他们到达的是大片的草地,无人使用的足球场空旷寂静,没有足球,世一带着绯来了一场无球竞赛,那真是有意思,绯总是能想象出乎意料的胜利方式,而他在竞赛中毫无例外没有胜过一次。
黄沙漫天,强烈的风席卷带来了一条红色的河,绯从他边走过,洁白的赤的足沾染了绯色。绯摇晃着、摇晃着,转过来,黑漆漆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足开始燃烧的火焰瞬间将绯燃烧殆尽,火焰蔓延着、蔓延直至整个沙漠,红色的河变成了黑色,像泥巴覆盖了视线内的大地。
世一一动不动,一眨不眨注视这场景,他内心没有变化,赞叹惊讶地朝前方踉踉跄跄前进,踏入似是活物的黑色的河之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世一感觉到,有什么离他而去,而他终究是无能为力。侧的绯睡得香甜,脸颊细小的绒看得分明,耳垂粉粉,世一维持着一个姿势,直到眼睛酸涩才眨眨眼,支撑起上半,从床的抽屉里拿出香烟,点火。
很快,烟雾缭绕,世一透过烟雾的隙,单纯地注视着绯。烟灰自顾自遗落,脱离了香烟本化成缥缈的灰,成为被罩的一分。
绯是被呛人的气味熏醒的,眼睑张开又闭合,再张开,黑色、白色、灰色的世一在雾的另一边,漫不经心吞吐云雾。绯瞬间清醒,立坐了起来。不等绯震惊,另外一种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在绯上停留了不到三秒钟便夹着尾巴消失无踪。
“早上好。”世一打破荒凉的氛围,率先开口,淡淡对他的妻子说,“抱歉,把被子弄脏了。”
绯的视线向下看去,淡紫色上有块暗淡,她不声不响掀开被子,想要静悄悄的离开,谁知起的同时受到了限制,原来是世一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了过去。
喜剧落幕,悲剧登场。暗地中的影子积极活跃,只有声音,看不到影和实。
“说起来,昨天买的烟灰缸放到哪里去了呢?”世一问,视线并未放在被他压在下的绯,而是即将殆尽的香烟上,“快要掉了...绯,张开嘴!”
绯不可置信,睁大眼睛即将丧失理智,她重新认识了眼前的这个人,变态的、疾病的、失控的,她不承认眼前的人是他的丈夫。绯愤怒挣扎,恶狠狠瞪着世一,却被世一住下巴强撑开了嘴巴,致使绯想说的脏话都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