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蝴蝶却颤颤悠悠的扇动翅膀,落在正好回来的谢京妄肩。
江怡气恼地想要摘下戒指,扔他脸上去,他却早有防备,摁住她的腕骨,压过,热的吻趁机落下。
彩色翅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玻璃罐拢住它的飞舞。
她踩着他后落下来的长长影子,他的影子上停着那只蝴蝶,一起走回庄园。
她到了。
谢京妄坐在她的休息沙发上,像是真的为了验证他所说的,出差赶过来,还特意穿了一袭深色西装。
……粉钻戒指,还刚刚好。
她应他,眼尾弯弯,而他手腕上的那只蝴蝶纹,也正好贴上她脸颊。
原因是谢京妄每天看她在庄园里乱跑,很烦,送她出去学点东西,能不招人讨厌。
谢京妄抱着双臂看了她许久,看见他时,小小年纪的她已经懂了羞耻感,小脸涨红,转跑走了。
那蝴蝶停留了许久。
(正文完)
那蝴蝶被他重新捉入玻璃罐中。
心弦莫名松懈,江怡嗯了声,“……干嘛?”?柔腰肢被人突兀掐住,她闷哼一句,跌坐在了他大上,脸烧的慌,一个可爱的花蝴蝶玩偶贴上她的脸颊。
江怡不由想起小时候某个午后。
再后来,小公主的芭舞没坚持下去。
余光瞥见他手中柔玩偶,江怡有一瞬恍惚。
她气鼓鼓的和他大吵一架,又趁他不注意,悄悄放飞那只蝴蝶。
他什么样子都见过,唯独这样一本正经,穿着西装活像斯文败类的模样江怡不常见。
像是回到大学,那时他也这样,出去参加完音乐节回来,总会记得给她带一个玩偶。
一个沾染着谢京妄温的环形物品,在此时套上她细白手指。
谢京妄冲她笑的得意,漆黑眼底还带有一丝恶劣,“宝宝,你答应我了啊。”
“送你的。”
“……好。”
她觉得别扭,撇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开口:“不是说出差来不了。”
“宝宝。”
如今成为了舞剧院的首席。
答应什么啊。
之后,季青荷告诉她,要送她去学芭。
他贴着她,声音过耳深,像一首深情低:“我的大首席,欢迎回家。”
她眨眨眼睫,掩下翻涌而起的情绪,淡然伸手去接。
却在次日同样泛着橘色调的傍晚,那蝴蝶又心甘情愿降临他肩,这一次,他没有拿玻璃罐罩住它。
刻在骨子里的弯腰鞠躬动作结束,她下了舞台,有自己的首席休息室。
她捉了一下午蝴蝶,在落日余晖降临之前,又将玻璃罐中装有的全蝴蝶一并放飞。
手中的蝴蝶玩偶像是长了翅膀,越过层层金岁月,回到那个下午。
他们肩并肩,踩着橘黄色的夕阳、绿色的草坪,迎着夏日风声,走向未来的每一岁。
轻柔月光下。
好似早有预谋。
他黏糊糊的嗓音喊她,果然,一开口还是那个浑不吝的不正经谢京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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