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无光的世界。”安隅轻声接：“只有一座漆黑冰冷的高塔。”

        只是每过一分钟，她浑的像素就会抖动一下，像在刻意提醒人们她只是一个虚拟角色。

        他苦笑一声，“抱歉，我早该想到，大脑的人说你智商非常高，我不该在你面前卖弄的。只是我也有一种预感，要和你走近一点会比较好，所以总是忍不住和你说一些不该说的东西。”

        大脑高级监测病房。

        “有听，但什么也没听到。”典坦率：“我没有骗你。律是一个心防极重的人，他似乎已经养成习惯不显思考，因此我很少能察到他的想法。有几次我甚至刻意去感知，但他的心里就像……”

        大屏幕右下角写着她的资料。

        典的声音拉回了安隅的思绪。

        女；17岁。

        “是的。”

        但和安隅在陈念记忆中看到的小姑娘不太一样，此刻的她眼神里少了稚和狡黠，多了一丝似曾相识的沉静。

        安隅不太擅长聊天，只能回忆着进来之前工作人员替他准备的话术，开口：“能醒来真好，知么，你睡了十年。”

        那是一双纯净的黑眸，安隅第一次在真实的世界里见到她睁眼，她睁开眼时，从前的病气一扫而空，眸光转，生意盎然。

        “抱歉，你说的三条都中了，这些确实都是我的预感。但除了第三条被事实验证，前面两条都不得而知。”他叹了口气，犹豫：“我已经畸变有一段时间了，对察能力的掌控度越来越好，但除此之外，似乎也逐渐地出现了一些古怪的想法……总是很突然地会有一些预感钻进我脑子里，但是我的思绪很乱，常常自己也搞不清。”

        典大吃一惊，“你怎么知？”

        安隅问：“和我走近一点，会对你比较好吗？”

        安隅踏入病房时，思思正坐在床上看着窗外郁的阳光出神。

        “没事。”安隅轻叹了口气，“我会替你保密的，也请你不要对别人说起长官的内心世界。多谢。”

        “也许是这项能力还没有完全成熟。”安隅分享自己的经验，“可能要受一些刺激，也可能会自己变好。”

        已出：6天。

        “嗯。”思思点，“这里的人已经和我说过孤儿院行动了，想不到，在十年前我睡着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而我一觉醒来，明明没有经历分毫，却

        “可我总是在摇摆。”典叹气，“我总是一下子预感到很多种可能，决定它们究竟谁会发生的是一些微小的差异，有时候我能捋出这个关键的小差异是什么，有时候捋不出来。”

        格温柔甜美，偶尔俏，喜欢小动物。

        典思考了一会儿，反问：“你说的那位诗人，他的预言很笃定吗？”

        面包店门口的长队对比数日前没有丝毫缩减，但从前，排队的人要么在低看终端，要么一只手抱着电脑在工作。但此刻，几乎所有人都抬看着大屏幕，很少与陌生人社交的主城人站在一起笑着聊天，讨论的都是莫梨。

        “嗯……”安隅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但他直觉典说的是实话，又问：“思绪很乱是什么意思？”

        典犹豫了一下，“不是。就是比较好……对谁都一样。”

        音乐制作人；歌手。

        【莫梨】

        典“嗯”了一声，“我直觉这项能力很危险，所以请不要告诉任何人，也包括律，多谢。”

        挂断电话前，安隅忽然又问：“长官在平等区发现你时，你有听到他的心声吗？”

        “好。”

        “您好。”安隅将拎着的小布兜放到床柜上，“您看起来状况还不错。”

的人。

        *

        思思回过看着他。

        高158cm；重41k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