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反应差异完全一致。
安隅又看一眼手背上突然愈合过半的伤口,推门无声地走了出去。
隔的孩子又吵起来了。
在孤儿院,孩子之间的争斗随时随地都会上演。这一次的主角是陈念和白天蔷边的两个跟班。
跟班之一――那个有着四不规整手指的男孩已经死了,尸直地躺在阅读室的地板中央,两眼惊恐地望着天花板,浑的裂纹比今天死在蔷手中那个要多上数倍,几乎可以说完全破碎。
周围的十几个小孩都低着瑟瑟发抖。
肤像树似的男孩指着陈念惊悚:“蔷早就说你是个诡异的家伙,让我们不要惹你,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你刚才明明都没有碰他,为什么他就突然――”
人群中,一个小姑娘颤巍巍地打断他:“别说了!别欺负陈念。”
她眼神空,呢喃般重复:“最受保护的就是陈念,蔷没有警告过你吗,敢动陈念,一定会被它惩罚。”
树男闻言猛地吞了口口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两步,“你这个怪物!你的畸变型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看不出征?”
陈念神情平静,安隅发现他好像比白天要虚弱了一点。
“还是那句话,蔷不是我杀的,你们找别人去。”他毫无波澜地说着,转回到位子上,继续翻起报纸。
透过门,安隅看到了报纸版大字书写的日期――2138年12月25日。
是他离开后的第三天。
孩子们还在看着十年前的报纸。
秦知律沉声:“看来在孤儿院,不仅被人杀死会有裂镜现象,伤害陈念也会。陈念被‘它’保护,就是那个我们猜测是镜子的‘它’。”
安隅轻轻点。
但伤害是一个很模糊的界限,不知到什么程度才会发“它”的保护。
很多事就是这样巧,安隅正思忖着,频里忽然划过刺啦两声,斯莱德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
“我已经到您圈出的档案室坐标了,您在哪?”
刚刚被嘈杂声折磨过,安隅的声音听起来有着极其自然的虚弱,他轻声:“我在……外面。刚才遭遇了一个厉害的畸变者,没打过也没追上。抱歉……你可以先去理一下吗?他似乎有些特别。”
斯莱德原本是要去找机会除掉安隅的。但当安隅这样说,守序者的本能还是让他立即选择了服从。
“他在哪?什么特征?”
安隅回忆起刚才在档案室查看的陈念的资料,“向东两百米就是这一片的集中住宿区,他住在a1920房,叫陈念,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黑眸少年,没有什么畸变特征。”
“我上去。”斯莱德:“他已经在住宿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