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让我出来。”
侯茵琪回国没提前通知任何人,她这次回来就是搞事情的,侯家长辈不能惊动,大哥二哥使唤不了,她打小跟三哥关系好,三哥也最疼她,只要她一句话,天上的星星都能给她摘下来,更何况是弄只小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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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宝。”
舒妍脸上红一片,连上都泛起红晕,漉漉的瞳仁在眼眶里晃动,好像随时就要掉下泪,侯叙廷没有一丝心,叫了声宝宝,嘴角懒洋洋勾着,说再不帮他出来,就要动真格了嗷。
后面一次在浴室,舒妍累得晕晕乎乎,他把人剥光了放进浴缸。两人面对面坐抱,细白小盘在他腰两侧,波光粼粼的水面底下一览无余,硕狰狞的男阴被两只小手松松圈住,她不敢碰,是被侯叙廷抓着按上去,带着她上下动。
他刚睡着不久,睡前了两发,一次在床上,让舒妍用夹着肉棒给他插,小女生没过,臊得很,整张脸红得像熟苹果,手抵在他前要推开,他就掰过她的脸吻住,吻得她不过气,子发,只能任由他在双间抽送。
“你、你在什么?”
舒妍成为不了那样的人,而侯叙廷就是那样的人。
抿住,不知该何反应,接着又听见他问:“敢摸吗?”
哆哆嗦嗦摇,侯叙廷没有勉强,但把她搂得更紧一些,一阵窸窣轻响后,柔的间挤进一个东西,似一块物,温度很高,糯的感在肌肤间蔓延。
她怕得厉害,声音像小猫叫般细碎,侯叙廷垂首抵向她额间,一边安抚般地低声诱哄,一边在女孩的慌张无措中,更深入地送进去。
侯叙廷被一通电话吵醒。
于是她向往着他,以为这样就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旷野。
舒妍到底是怕的,瘪着小嘴给他弄,心里委屈得稀里哗啦,可又真的喜欢他。她从小到大都很乖,听过最多的夸奖就是懂事听话,她循规蹈矩地长大,在那片小小天地享受温的保护,然而没有人知,她也向往着无尽的旷野,向往着风雨打野蛮生长的痛快。
*
她要疯掉了。
下午四点,飞机落地。
双眼倏地睁大,舒妍清楚感受到那件物,它卡在自己的心,缓缓地往前送抵。
最后侯叙廷在她手中释放出来,低沉的息在耳边汇成一阵嗡鸣,舒妍愣愣注视他,看他边扬起弧度,俯亲了亲她的。
接机口站着几名黑衣保镖,侯茵琪把箱子随手递给其中一人,接过另一人手中的咖啡。她连夜赶飞机,这会儿困得半死,咖啡一口气灌下半杯,今天还有一场仗要打,必须先把神养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