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抛在望的浪中，沉沉浮浮，不上不下，不肯给他个痛快。

        夏油杰的手指在他嘴里，搅动着他的口腔，夹着他的亵玩。被刺激到感点的男生试图闭合口腔压抑呻

        。

        “不乖哦。”夏油杰着虎杖悠仁的下巴，抽出自己被死死咬住的手指。他解下自己的发绳，箍住男孩发的。被勒得疼痛而微的又在撞击中变，被束缚住，都充血发紫。男孩不出来，发出可怜的呜咽，着腰往五条悟的小腹上蹭。五条悟伸手去玩他的，恶意地用指甲抠挖端的小眼。男孩哪里受得了这个，后绞得更紧，肉一阵一阵地不住收缩，夹得两个成年人发麻。

        他被得晕转向，下又胀痛得厉害，求着插在自己里的两个人，“让、让我…”眼泪和口水了满脸，像小猫似的叫唤。五条悟亲亲他发红的眼尾，下依旧毫不留情地抽插。

        不行了，虎杖悠仁吐着晕乎乎地想。快感要把他撑爆了。小腹里堆积好多水，膀胱涨得生疼，他摸索着去解自己阴上的发绳，又被按住。夏油杰哄着他，“等我们出来就好了。”他急得摇，发出糊不清的声音，整个人都绷紧。“放我、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夏油杰贴近才听清，他只以为是小孩憋得难受要了。

        恶劣的大人最后发狠地了几下就出来，顺手解开可怜男孩的束缚。五条悟则干脆把男生抱起来走出浴缸抵在墙上，又深又狠。男孩终于还是叫了出来，几乎同时地，淅淅沥沥地出来，全浇在自己和五条悟的小腹上。

        夏油杰在旁边给他喝彩，“悟好厉害呢！不愧是最强！”“闭嘴??！”五条悟又摆出一副臭脸，恶狠狠地说，“老子要是了你给我口。”

        “没有喝醉，却很可怜地睡在了大街上，”“那我们就只好个好心人把你带回来了啊。”

        虎杖悠仁清醒后，这两个人笑眯眯地为他解释。他有些拘束地扯了扯自己上略显宽大的新衣服，很标准地鞠了九十度的躬，“非常抱歉！”

        五条悟叼着棒棒糖，稍微低低，从墨镜后面看他，咧嘴笑了一下，“没关系哟，你付清了。”夏油杰端着早餐喊他们去吃饭，“忘了说了，我们和你哥哥关系很不一般哦。他叫五条悟，我叫夏油杰。”

        漂亮男人走到桌边，没看到甜食立刻像炸了的猫一样起来，“杰！我的喜久福呢！”

        两个人吵吵闹闹地拌嘴，虎杖悠仁垂着眼往嘴里喂食物，间或被哪个人提到，也会抬起来笑着接梗。不被任何一个人关注的时候，他就只是沉默地吃东西，借着余光偷窥两人的互动，心里想着，“比我和宿傩更像兄弟。像多了。”

        又疼起来，虎杖悠仁敲敲脑袋不再去想。他不能确定五条悟和夏油杰有没有对他过那种事情，可就算没法确认孩子的父亲又有什么关系呢。想来想去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两面宿傩借钱，第一次被拒接，第二次电话接通之后对面没有说话，他也沉默。宿傩说如果有值得让我浪费时间的事回去可以不揍你。虎杖悠仁说我要借钱，以后会还你的。

        理由？搞大了肚子，打胎。

        两面宿傩冷哼一声，嘲讽他不是乖小孩么，也出这种事情，就挂了电话。虎杖悠仁握着电话出神。

        远有人喊他，“虎杖！”他回过神来，眨巴眨巴干涩的眼睛，下泪来。

        是伏黑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