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也打累了,见散兵倒在血泊里不再动弹,也先后停了手。
散兵上。
远符也不多说什么,把门带上离开了。
――不,他甚至不是人类。
没办法,只能一起拿回来了。
和之前一样探鼻息,没有呼。
远符用水冲洗地上的脏污,又熟练的用香水缓解血腥味,最后用杂物掩盖现场。
远符点点,见同伴两人离开了,才开始摸索地上的少年。
回到宿舍,散兵清醒的时候却比之前早很多。
昏暗的床灯没打采的亮着,将熄不熄。
又一轮打,散兵支撑不住彻底昏过去,血和泥污弄脏了少年的白衣,好像被恶魔玷污的天使。
将失去意识的人偶背起,远符看了看被遗落一旁的斗笠,犹豫了一下又拿了回来。
散兵靛紫色的眼睛无神看了他一眼,把被子拉到鼻子下面不说话。
牛纸袋印着糕点店的图案,是纠缠一起的牵牛花,散兵突然想去那家糕点铺看一看,想一想又作罢。
而远符从开始只是在边上冷冷的看着。
往日散兵被打要等到第二天才能醒过来,远符洗完澡回来后,遗憾心里的计划又只能推迟。
像散架一样,散兵尝试坐起来,却挣扎着花了十分钟,他先是下床用清水洗了下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着通红有些发的脸,散兵心里没什么波澜,依他的人偶质,明天醒来都会恢复如初,这也是他们毫不留手的原因。
他记得上次散兵清醒后发现帽子不在了,又转回地方去找,大白天的容易被别人发现留有血污的现场。
叫嚣着疼痛,但他不想和往常一般模仿人类去睡觉。
――甜蜜的甜品店从来不是服务于他这种人。
要是寻常人肯定以为人被打死了,但是远符很平静,他平时细心观察过,少年在集中力事情时没有呼。
“衣服……”青白色的衣服堆在床下,布满血污,散兵捡起来泡在盆里,又往里洒了皂角粉,这样泡一晚上血清洗的快一些。
“醒了?明天开摊记得换衣服。”
人偶的特吧,意识消散时呼也无瑕顾及了。
眼角又酸涩起来,没有心脏的他为什么还是感觉好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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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呼也要模仿人类的人偶,真是有趣。
他打开了抽屉,里面荧送给他的糕点纸袋被他好好保留下来,里面的糕点他合着茶一起吃完了。
桌上还放着他的斗笠,万幸没有弄丢,不然他又要去找了。
“远符,交给你了,那东西的脏血还是你来清理吧。”胡牙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