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有种很怪的感觉，感觉被摘掉眼镜或者口罩就像是被人脱下了内ku，被迫卸掉了伪装且下一秒就要被侵入了。

        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小程经常会在他班级的门口等着他一起去吃饭。高二之后取悦嫌边走路边说话耗时间让小程自己去。高三的冬天小程有次在食堂门口遇见他，在闹哄哄的人群中向他靠了过来。被门和口罩隔开了的热气熏在取悦的眼镜上，眼前雾蒙蒙一片，又突然变成了模糊的清晰。小程直接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取悦一时有点慌张，但唯一能够依靠的却是始作俑者。“你把我眼镜给我。”取悦没像往常一样甩开小程的手，只是小声但急迫地说着。小程扶着眼镜tui给他dai了回去，但又把他的口罩摘了下来。“别dai口罩了吧，嗯？”

        取悦第一次和小程出去开房是在高考后的那个暑假，两个人都不到十九岁，握着shen份证还胆战心惊的。取悦dai着口罩和帽子，活像个贼。小程把两张shen份证放在柜台上，前台把房卡递给了小程，小程笑了笑，故作轻松地问。“这边电梯是要刷房卡的吧？”取悦站在他后面，出了不少手汗。

        那个假期取悦zuo了激光手术，不用再dai眼镜了。因此小程在床上只有口罩需要摘了。取悦没了遮挡下意识地闭上了眼，他的羞耻心强烈地发作着，尽guan此时房间里只有谈了三年的男朋友并且也还没有lou出他的隐私bu位，但取悦就是这样，连在学校里被小程握住手他都要挣脱掉，只有在最昏暗的夜晚他才敢没有负担地接受。小程深知他这种特质，刚进了房间就锁好门关上灯轻车熟路地打开手机相机看是否有红点摄像tou。取悦一个人躺在床上，肩膀在没有压力展平的时候会有迟来的酸痛感。

        “我自己脱。”取悦伸手去拦，被小程握住手腕放在一边。宽松的运动款ku子被抓住松紧带向下褪，全都堆在了脚腕上之后才开始脱鞋袜。取悦不像学艺术的会和男的谈恋爱的那群人一样穿风格浮夸的chao牌鞋和logo袜，也不像ti院那些有男朋友的男生一样穿白袜。他就是高中时埋tou学习的男生的典型，脚上黑袜的脚底chu1微微地磨薄了。他的人生到现在最叛逆的事情就是谈了一个男朋友。

        小程稍稍分开了取悦的两条tui，跪在中间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脱掉他的ti恤。“别脱，会冷。”取悦小声说，小程抓起了一边的空调遥控qi调高两度，但也没有脱他上衣。稍微往后退方便脱内ku，内ku的弹xing只够维持到在取悦两tui刚刚被打开的大小下脱至膝盖的程度。小程往下一hua站到了地下，内ku就也被完全脱了下来。

        新手上路需要试探很多。取悦肯忍受注she1qi来回的she1抽清洁简直是一个奇迹，棉签刮蹭对他的刺激更是剧烈的，他尽guan已经极力压抑自己了也一声声地呻yinchuan息着。小程同时在给他lu着前端，这个两个人不是第一次zuo。高一取悦逃了最讨厌的老师的晚修时小程带他去了cao2场，在ti育生们充斥着汗臭的更衣室给他打了手枪。取悦的眼睛在远chu1路灯光照过来微弱的光亮下亮闪闪的，他的校服ku被小程脱了下来垫在自己屁gu下面，shen子靠在小程怀里颤抖着she1jing1了。

        取悦像一个苦修士，小程不带他领略xing他就一个人苦寂地守着不知为何的规矩，手从来没有过覆上自己xingqi的想法，下了晚课躺在床上也是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