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无下限术式解开？真绘使劲吞口水，她更渴了，他的衬衫摸上去很光，她说，“您刚才看见了吧。”

        他不可能不知伊藤真绘在问什么，而他刻意回：“看见什么？”

        真绘紧咬嘴：“我的。”

        黑暗中五条的声音很冷静、很克制，“下来。”

        就在刚刚，她已经翻到他上，这个动作她的非常连贯，迅速，令他始料未及。伊藤真绘几乎紧压着他，两人间隔着衣服和浴巾，她两手撑在上方，低去看他，她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了，想从中寻找五条悟脸上与众不同的表情。

        “不要。”她说。

        如果他愿意，他可以直接把她甩到一边，甩到地上。他现在没有任何动作，看上去还可以再进一步。

        伊藤真绘能听到自己的心，在血中隆隆作响。

        她目不转睛看着他，摸到他的纽扣，拉近距离，他们的脸前所未有接近，再进一步就能直接吻到他嘴――伊藤真绘混乱的呼在他脸上，五条扭过，她的嘴便落在他侧脸。

        “……老师。”她的声音在发抖，“您生气了吗？”

        他说：“暂时还没有。”

        真绘忍不住埋进他脖子里，闻到他的香气和须后水的味，铺天盖地，离他这么近，没有比这更近的时刻了，真绘晕目眩，分不清是因为激动，还是芳香太郁。有时候激情能够战胜恐惧。人被激情冲昏了，就会出错误的判断。隔男人的息，女人的呻，持续回，这些声音冲击她的大脑，勇气扩大了，在这样的背景音下，伊藤真绘抱住了他，她开始胡乱亲他的脖子，他的耳朵，五条除了最开始避了一下，就不再躲避，不知他在想什么，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任何拒绝的行为。没有拒绝的行为，仿佛就是默认，一场无声的邀请――但真是如此吗？

        她亲到他下巴，抓住他的手，来到自己口，浴巾早就挣脱掉了，这行为真是惊世骇俗。真绘的呼越来越重，感到羞愧和兴奋，五条的掌心下是她黏腻、充满汗水的，她发现，他的手心并不干燥，有些，五条老师一定能感知到她如雷的心，就在左的位置，她想，此刻，必须说点什么，行为已经足够多了，已经没有意义了，如果他没有任何反应，她就不得不停下。

        该说什么。

        这是关键问题。

        伊藤真绘深一口气，“老师，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五条没有回答，她说，“我让您感到为难了吗？”

        沉默。

        “我对你好吗？”他问。

        “……很不错。”

        “那么你现在什么？”

        “想让您抱我。”

        他听上去还是这么平静，但已经面无表情了，语调没有起伏。他绝对生气了，但面对真绘，他似乎保留着一分克制。

        伊藤真绘为他的沉默而不安，燥热，口抽搐，不得不停下了，再继续下去没有结果。她的五官扭曲了一下，说不好是羞愧还是愤恨，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五条嘶了声，真绘忿忿、不服，下一秒，忽然发就被捉紧了，传来瞬间的尖锐的疼痛，她还没反应过来，五条掀翻了她，真绘尖叫一声，他的膝盖已经进她双之间。

        真绘瞪大双眼，五条悟一言不发，推高她膝盖，直接伸向她双之间。

        从未被异碰过的地方，像花苞，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指腹糙弄几下――前所未有的感觉电般从他碰她的位置传来，伊藤真绘口剧烈起伏，不敢置信，五条低着，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嘴像一条笔直的线，很冷，她没吻到，也没尝过这是什么味。伊藤真绘才感到遗憾，但现在这是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可怕，真绘不敢说话，五条用手指随便应付几下，就去解带，带扣打开的声音让她心惊肉，咙间发出急促息，他已经压下来，有什么还没有彻底坚的东西，在了她双间。

        她终于感到害怕了。

        伊藤真绘“啊”了声，抓住他手臂，五条依然不看她，她说，“……别，等一下。”五条本不理她，他握着自己，在她双间动，摩，大约半分钟，他就彻底了。真绘的指甲掐进他手臂，这是一种非常陌生的行为，她不太懂这行为的义，但是，她上就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