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敲敲桌子。示意上官玲向窗外看。
“你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儿了吗。”上官玲瞄到了一双微微弯起的眼睛,挤在里面的瞳仁浅而涣散,却着不可言说的快乐。
“呜……嗯……”图尔嘎指尖酥得几乎握不住镜,这熟悉的吻,他依旧招架不住,被肆意地搅动温热的口腔,不知过了多久才从他迟钝的尖拉出颤抖的银丝。
“把这个吃了。”她也不解释,只是命令。
上官玲看图尔嘎就像受惊了的兔子,面色苍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漉漉的红眼是那么诱人。
鲜红的血从图尔嘎的鼻腔中留下来仿佛是一瞬间的事,他慌乱地捂住了鼻子,可还是从他细细的指里渗了出来,滴落在他无瑕的间,仿佛被壮汉爆了菊。
“可以帮我问问他愿不愿意来演戏。”
“莺?哼——谁知呢?”上官玲从鼻腔里拉长了漫不经心的调声,把西装的袖子卷起一点,“让我们继续正事。”
谁家的?你竟然还敢问我这个问题吗?上官玲。
居高临下地,可以看清男人神情恍惚地跪坐起来,用粉一下一下着她指尖的白粉,像兔儿喝。他得好认真,把每一手指都濡。好像怎么也吃不够,上官玲好奇了:“这东西味怎么样?”
香港中心的咖啡厅地基都很高,而且装的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工作者会站在窗前,盯着潜在的客,用轻盈的小打圈,告诉所有带钱包的人,这年轻的是待价而沽的。
真的化出好多水,她都看见男人隐秘的间黏腻的晶亮,到了大,紫红的肉吐着爱,地上又有那么可疑的斑驳,好像他了血似的。
上官玲起把一个玻璃瓶里的白色粉末倒到手心里。
“嘎子,你去哪儿啊?”陈卫放下壶,走出花圃,“现在不安全,没有大事就不要出去了。”
兼条客生意的大老板也多,有时候难啃的单子,突然间顺畅了,里面肯定少不了浪美人的名把那些个铁石心沁成渣渣。这几天她卡了好些人的单子,也是该有动静了。
图尔嘎别扭,再好的宾馆他都不住,一直借住在小舅舅陈卫的家里。陈卫启发了他对生命科学的兴趣,向他打开了对fork研究的大门。不过十几年前,陈卫和图尔嘎的母亲发生了巨大的矛盾,与家庭决裂,南下香港开了一家医院。
上官玲刚打开门就听到那刀子这么说,莞尔,走到床前扯下他的西装角,倾解开领带,细细地蹭着他脆弱的脖窝:“酒店很棒呀,这是我特意留的房间呢。”
导演倒是很喜欢图尔嘎英的烈子长相,一看就是高贵的婊子。奈何人家直勾勾地盯着上官玲——难不成他还能嗅出了谁最有钱不成?
立刻就被牛呛得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了——那两千美金绝对是嫖资吧,她心里绝对清清楚楚吧。
这张脸清白,里外透出一贵气,确实是北边的口味,而老港都喜欢鸡味的。
“为什么不带我去你家呢?”
上官玲和窗外的男人对视了,感觉他锐利嘴角那颗小痣好可爱。不过还是她礼貌地询问桌子对面的人:“楚老板有兴趣吗?”
“不,我有事,无论如何都要去干的事。”男人有沉静的脸,言语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峻,陈卫虽然已经多年没有回去,但想来自己那个强势的姐姐生出来的孩子,放在偌大的四九城里肯定也是数一数二的气派。
本来我今天就应该有家了的,逃了婚,是想和你在一起,可你又让我那么生气,所以我才和他上床的,不是我随便,是你的错啊。
见他无声地摆手,又侧问:“顾导演呢?”
上官玲点点,摇铃叫来了服务生,把地址写在了便签上,让她连同一把钥匙给了图尔嘎。
上官玲坐在床沿边也没有想扶他的意思,只是把手里的玻璃瓶高高举起,在水晶灯下仔细观察:“药效很猛啊。”她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反正是朋友给的好东西,据说灵感来自武侠里的化尸水。
“这里怎么会有莺呢?”楚老板随意开口。
“我……不对……那都是你的错啊……”他睁大了眼睛呢喃。
他蜷缩起来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被沉重的直接拖跪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图尔噶捂着口鼻,糊不清地说:“望
他把抵出,不知是想说话,还是在回味,他下眼睑上了妆似的红,如此干什么都有一种风淫乱之态。
说国语,还穿得正式,那应该就是大陆老板挑的。她把图尔嘎推倒在床上,挤进他的白到病态的间,用手指慢条斯理地把他脸上凌乱的发拨到后面去,端详了好久才问:“你是谁家的?”
“帮我摘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