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死了……”覃子陵索把蔺安的双缠到了自己的肩上,双手掐住他细腰,躬热情地将进他的嘴里,下则继续一下一下地,用长的肉棒大力拍打嫂嫂濡的花心。
覃子陵:……
蔺安本来是这么生气地想的,可覃子陵伸出干燥温热的手掌盖住他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又补了一句话:“不知为什么,我感觉这次嫂嫂会不会现在已经怀上小按摩棒了?”
谁家里野餐吃的是人盛宴啊。
“好了,我们别把今天出来的正事忘记了。”覃子陵拿起旁边的点心,想喂他吃饭。
死抓住两侧的布垫,脑袋在野餐布上蹭得凌乱,整个人都被拖进失控的望深渊。
蔺安就一点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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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野餐当然是要把覃子陵这狗alpha吃干抹净、榨得一干二净才叫野餐啊!这就是他的正事(震声)!
她是旅行家,崽崽就是小旅行家;她是大按摩棒,那套用一下,她生出来的崽崽就是小按摩棒啊……——话说“是你在乱想些什么吧?!”
覃子陵危险地眯起眼睛,掐住了他一只:“就算你出轨的人是我们的孩子,我也不会这样轻易地饶过你的哦。”
“嗯……好饱啊……”蔺安吃得撑拄腹,满脸沱红地躺平在地上,舒服地半眯着眼睛,下意识地扭了扭还插着肉棒的小。
双标狗覃子陵不会。毕竟在她心里,就算是她的崽崽,她上的引力不会比任何人差。
他们是出来野餐的吧?
这句话简直是在老虎上,蔺安他着急自己的肚子有多久了这混不知吗?——虽然说他也不是特别想生小孩,但是那群小妖天天拉着自己和她的崽炫耀就绝对不能忍!他可以不生,但不能没有!
自恋如斯。
“好深……呜……”他躺在一堆美味的食物里,上散发出一郁的诱人的情味,连叫声都显得如狐狸般嘤咛妩媚,又像一只黏人的猫咪嗲得酥骨,“不喜欢嫂嫂这样吗……啊……”
“轻、轻点……”蔺安脸更红了,她手劲好大,让他不得不稍稍撑起子,这样的情形下被适度的欺侮只会造成感的刺激,而且感觉下边着的壮物也威胁般地重新抬起了:“污蔑!我喜欢谁你还不知吗?!”他最多就是想了一下大肚py、孕期py、喂py这类小按摩棒也变成情利的情形……这种别人都有的场合!
只有上带着的狐耳发箍依旧按照程序抖动——但在这样的情形下,似乎真的是他长出了一双白绒狐耳,因为春情而感地出反应。
“……”覃子陵沉默了。
覃子陵哼了一声。
蔺安这下倒乖乖应了一声:“哦。”他伸手揽住覃子陵的肩膀,双圈住她的腰,用住一半的点心,媚眼如丝却又透着一丝矜持,糊地凑上来想回喂给她,“继续,来吧。”
覃子陵堵在他里,温柔地落下吻,看着他一副餍足的模样忍不住笑:“这样就饱了?看来按摩棒今天也很努力地在安安肚子里播种了呢……”
蔺安的脸轰然炸红了一次,“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他结结巴巴,眼神乱飘,“什么小按摩棒……你乱也要有个限度吧……!”
“……你、”
蔺安会涉足不之事是因为被养大的小少爷随心所惯了受不了诱惑,还是他本就是个贪恋享受无所谓德理的家伙呢。
两人这次出来是带了水杯的,可似乎都觉得干渴,因而互相之间极度合,他们偶尔为辛勤的耕耘劳作而息,偶尔又为凿到正确泉孔、出大水而欢呼尖叫,声音被窑里的热气蒸腾得发甜发腻,热的窑中挖出的一滩滩的泉水也甜美得不可思议。两人都在贪婪地大口大口,富足的水则渗出外,逐渐打了下的野餐布。
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