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皎皎被抚弄得又快、又难耐,面春意,子时不时拱起扭动,只觉得亵里都是漉漉的水。
谢暄笑夸:“宝贝真乖。”
好快乐、也好刺激,花心越来越酥麻,漫天的快让她无力挣扎,口中哀哀地叫:“哥哥,不要、不要了呀……皎皎要死了……”
这边行风月之事。”
谢暄褪下她的亵,戳了两下口以示抚,轻声问:“今天给皎皎下面的嘴吃点好吃的,好不好?”
他深情地哄:“乖宝贝,快出来,想看皎皎。”
谢暄温声细语诱哄:“皎皎,乖,会让你快乐,子放松,好好感受我。”
他一边着她的双,一边轮吃着那两点樱红尖尖。
这是不放过的意思了,萧皎皎哭无泪,只能打开子努力容纳他的巨物。
萧皎皎还在高中,受不了这样强制的对待,啊啊乱叫地在地上抓挠,怯怯地哭泣求饶:“哥哥,皎皎刚刚高了……让皎皎缓缓……好不好呀……啊,不要再了,受不了了……”
起初手指在中缓缓抽动,后来速度越来越快,捣得下人呻连连,花汁乱溅。
谢暄的手伸进她里摸了一把,满手晶莹,他惊笑:“的好快,在外边玩,皎皎是不是更激动?”
他抬起女郎的双搭至肩膀,低眉垂首,扯下一朵朵桃花往她口里。
他将她翻了个,让她两手撑在地上,站起来托住她两放在腰间,以一种女郎上趴伏在地、下被高高举起的姿势,凶狠地贯穿了她。
在他一次又使力掐住她心肉时,萧皎皎腰猛地一拱,哆哆嗦嗦地将水在了他手上。
谢暄手指旋转着进入她的,浅出深入,时不时还用指尖掐住她花心的肉,轻轻撕扯。
长的肉棒疾速进出,里的桃花都被捣成了汁末,因着下向上的姿势,混着花汁、花沫的淫水都不出来,反而被强地进了更深。
正行好事,他还有闲心折花怡情,萧皎皎不解:“如晦,你什么呀。”
内好饱、好胀,一会儿就被桃花撑得满满,萧皎皎挣着子求:“如晦哥哥,够了,皎皎吃不下了,啊啊,好撑呀……”
桃花汁水混着里春水,红艳的汁一从口往外冒,从指顺着抽动的手腕往下淌,打了郎君雪白的衣袖。
谢暄探两指进去,桃花层层叠叠地被挤在肉里,他用指尖推着花往里更深入去。
萧皎皎一只从他肩上掉了下去,还有一只被他紧紧夹在腋下,他的手臂在她心疾速来回摆动,修长的手指狠狠抽插,将桃花全戳烂了、捣碎了,粘连在她的花心口。
“什么都瞒不过宝贝,我的皎皎好聪明呀。”
谢暄对她熟稔,深知她高后的最感,到了一次只要继续刺激,就可以连续高、水不止。
她地笑着威胁:“再多话就不给你日了。”
小小的口子被他用指尖挑开,瑟缩着咽下一朵朵桃花,粉,花俏,一时间不知哪个是花中之花,艳中之艳。
“皎皎宝贝,别,我不说话了。”谢暄立低认错,手上却是一把将她横抱起,往桃林深走去。
两人左拐右拐,拐到了一片桃林幽深,风过,桃花纷纷,落了一地绯红。
谢暄拈一朵桃花簪在她的鬓发上,哄:“别急,会给皎皎吃的。”
“给我。”萧皎皎扭,滴滴地闹着要。
谢暄夸赞她,目光将她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一番,面上难得出一点轻浮的笑,说话时声音也压得低低的:“皎皎作小少女打扮真好看,像未及笄的幼女。日你,我好兴奋,也好有罪恶感啊。”
萧皎皎无助地哭喊:“放下我,要了、我要了……”
里的肉都被干得烂,快感从尾椎骨一点点往上升,小腹好涨呀,要坏掉了,薄而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萧皎皎无语,翻了个小小的白眼:“你是夸我还是损我?”
谢暄动作不停,小收缩,紧紧裹
不待萧皎皎回话,他又起在桃树上顾自折了一截桃枝。
谢暄将女郎压倒在一地桃花中,扯开她的轻衫,低下就要往她雪白的里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