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伤女郎子。何况你那会刚及笄一年，你才十六岁，那么小，子骨都还没长开。我实在不忍心要一个十六岁的小女郎去为我怀孕生子。我也想过，若是我们合适，你长长久久留在谢家，待你长大一点，长到十七八岁，我们再要孩子。”

        萧皎皎泪眼朦胧地看他，有些惊讶，嗫嚅:“我不知你的想法。”

        “我与你说过。”谢暄拭去她的泪，与她一并回忆:“当初因为避子香争执时，我说了，我以后会如何，全都取决于你如何，如何对我。”

        “你说得这么糊，那会我又在气上，谁能听得懂呀。”萧皎皎地埋怨，挑剔:“而且，当时听你那话里的意思还是想要我向你低。”

        谢暄摇，在她小小的上亲了一口，温声细语:“不是想要你低，是想要你爱我。”

        他轻笑叹息:“你那时对我一点都不上心，可是我心里已有你了。”

        最喜欢看他甘拜下风的样子，萧皎皎破泣，偷偷出一点笑，媚眼如丝瞟过去:“哦，你是觉得不公呀？”

        谢暄捧着她的双颊，神色温柔:“不敢，只要皎皎肯接纳我，肯与我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傻子。”萧皎皎这下真的被逗笑了。

        谢暄刮她小巧鼻梁，笑她:“难你不傻？总勾着我一次次要你、给你，事后再偷偷服药，你说你图什么？”

        萧皎皎抬起下巴，骄傲地:“图爽呀，反正你会伺候人。”

        谢暄又笑:“那你每次都高过去了，还缠着我，要我进去。怎么不让我在外面？”

        萧皎皎气地哼:“你心思这么多，怕被你发现呀。”

        “就因为这一个？”谢暄看破不说破，假作疑惑。

        萧皎皎半真半假地“啊”了一声，笑:“每次听哥哥边边给我，我比自己到了还开心、还满足。”

        听着好耳熟，谢暄笑:“这话不是我对你说过的？”

        她与他回扶风院那晚，两人在榻上玩闹，她坐在他的手指上主动起伏、套弄到高。事后他曾说过一句，皎皎好美，看皎皎到，比他到了还开心、还满足。

        萧皎皎恃生，不满:“哼，许你说，就不许我说呀？”

        “许。”谢暄又亲她，眼里透着欣喜之色:“我就知，皎皎心里爱我。”

        萧皎皎不想他得逞，故作擒故纵之态调笑:“会不会一直爱你，难说呀，你也知，喜美色的女郎最爱见异思迁。”

        谢暄顺势将她压倒在下，带着点胁迫的意思:“我会对皎皎好，也会满足皎皎，让皎皎没有力气去见异思迁。”

        萧皎皎不甘地回嘴:“什么满足我，是我满足你好吧。”

        每次他要的疯狂时，她不是被累到昏睡过去，就是直接被晕到不省人事。

        谢暄隔着衣衫摸她的，握在掌心轻轻，问:“皎皎可不可以再满足我一次？”

        “什么？”萧皎皎被得子发，有点迷糊。

        谢暄慢慢地开口:“想皎皎骑，我骑皎皎。”

        这是要玩野外震？想想她在前面骑，谢暄抱着她的从背后插，儿颠簸，那滋味，她非得丢去半条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