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时候,她太惹人疼了,谢暄满脸溺:“好。”
她一只拱起,去蹭他的脸,转了话题:“恨什么,我的不还吃着你的手指。”
“皎皎好想你,想被你干死,想被你送上高。”萧皎皎的脸埋在枕里,话说得糊、亦真亦假,呜咽:“呜呜,皎皎想你,真的只想你。”
萧皎皎前面已高过两次,内感到极点,随便抽弄一会儿,就又要抽搐着子要到、要水。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皎皎,你这样不过是令亲者痛,仇者快。”
萧皎皎不屑一顾地笑:“只要能让你痛,我就觉得爽快!”
他们从岁除的深夜到元辰的天明,萧皎皎的水把床铺都浇得透,最后力不支昏倒在谢暄怀里。
萧皎皎情动的厉害,仰大叫:“啊,进来了,好胀……好深,到了。”
萧皎皎“嗯”了一声,是撒的意思:“要如晦哥哥进来,好想要。”
萧皎皎耳边传来他带着色的低哑声:“皎皎乖得让人想把你玩坏。”
他温温柔柔哄她:“今晚多几次好不好?”
冷漠时如腊月寒冰,热情时如夏日炭火。谢暄夹在她给的冰与火之间,实在招架不住,他心悦诚服地:“皎皎,你真的能把我折磨死。”
谢暄握住她的腰,阴一下进去,直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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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暄大力进出,狠狠给她数十记深。
谢暄抚摸她长发,不可置信地惊喜:“皎皎宝贝,怎么那么听话、那么乖?”
谢暄插入了最深,整个都被裹在她细细的颈里。他敛下眉眼,在萧皎皎无法转看到的脸上,带着渴求与卑微:“皎皎,爽了就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岁除良夜,萧皎皎不想和他吵,可两个人又杠上了。
她再一次在他下:“啊,到了、又到了……皎皎又高了。”
“乖,都吃下。”谢暄进去没动,低吻上她尾椎骨,轻声问:“皎皎,舒不舒服?”
萧皎皎刚刚小死过,但听言觉得还可以再战。她爽快地应:“好呀,皎皎的水都给如晦哥哥。”
萧皎皎听言心情大好,也愿意哄着他,里气:“皎皎要后入,要更深一点的。”
看她变脸如此之快,谢暄都要被气笑了,也不好再与她计较。他低看向小腹那坚,向她轻声询问:“要手指还是要它?”
“对。”谢暄痛快承认,反问她:“我伤了你,难你就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
她声如水地求:“如晦哥哥动呀,皎皎想被你干死。”
萧皎皎受不住这么剧烈的抽插,双打抖,嘴里是受不住的啊啊乱叫声:“如晦哥哥,快到了,快高了,啊啊……”
谢暄心都痴醉了,边插弄边表白:“皎皎,谢如晦爱你,真的爱惨了你。”
萧皎皎就是存心勾他,拉长了声调媚叫:“皎皎要如晦哥哥,死在我上。”
“啊……丢了、丢了……丢给哥哥了。”积累的快感一瞬间在口炸开,萧皎皎哭喊出声。子猛烈痉挛几下,她地倒在床上。
里空旷已久的都被满足了,好喜欢这种被征服、被占有的感觉。萧皎皎被入得魂都销了,只知大声呻:“好爽,真的好爽呀,哥哥。”
他温热的呼打在她腰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颤栗。萧皎皎受不住地呼:“舒服,好舒服。”
她拱了下,使:“哥哥,快动。”
清眉俊目的郎君细细给她洗干净子,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沉沉睡去。
她厚着脸向他求欢:“再给我一次,我还想要。”
谢暄看着她还在往外淅淅沥沥滴水的,笑:“把皎皎喂饱了,了好多水。”
萧皎皎盯着那长阳物,好久没用,她也馋了,冲眼前人一笑:“要如晦哥哥入皎皎。”
谢暄好看的眼睛直直瞪着她,面带悲痛之色:“你就这么恨我?”
他将她的手腕解开,萧皎皎主动趴下,小屁撅得高高的,出水汪汪的等他插进来。
谢暄低低笑她:“淫公主。”
他没有出,很快又在她内坚,沉迷她、疼爱她。
谢暄往前用力,小小的口一下衔住,隐秘的快感从阴直窜到。他守住关,哄她:“皎皎,放松,别夹。”
谢暄关一开,全进她的小小胞。
他腰穿过花心,首着胞小口,柔声问:“皎皎,插进去好不好?”
言罢,他按住她的腰,深入浅出。抽送地每一下,都磨过颈细的肉。
谢暄侧过脸,虔诚地亲吻她的,幽幽叹息:“我这辈子真的败给你了。”
这样的。这苦果,你就得自己受。”
他恍若对她说,又恍若自言自语:“皎皎,我会满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