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留在里的早就被新一轮干中捣出来了。现在里全是伏黑甚尔的东西，他手掌摸着五条昭小腹，脸上是嫉妒又兴奋的表情。

        “我早该把你弄脏的……”

        明明占有了人，却又不见满意。

        他叹息似的说：“您喜欢吗？还是说，我要更努力一点伺候您……”

        颓靡地躺在对方怀里的五条昭微微睁开眼，攥起的手指抬起，指腹摁到男人口，饱满的肌手感极好，隔着肌肉感受到了有力动的心脏。

        一片寂静中，他忽然说：“你不是甚尔。”

        “你是谁？”

        即使眼睛、咒力告诉他眼前人就是伏黑甚尔本人，可五条昭却察觉到，不对。

        声音、外表格都是一模一样的，但他并非五条昭所认识的那个家伙。伏黑甚尔不会在这种时候对他用敬称，在床上，也会更霸。

        而非这般满心怜爱、又将他当什么珍宝一样的占有。

        那些话也出了破绽。告诉五条昭，这不过是占据了伏黑甚尔份的不知名玩意而已。

        “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真是令人伤心。”男人语气毫无变化，仿佛意识不到放在心口、对准心脏的手一样。他垂着眼，眼中反而有欣喜、仿佛真心实意的难过。

        “我是很高兴，你能认出来，不过，你果然又忘了我啊……”

        他笑着，在五条昭骤然冷下来的眼神中握住了他的手，放在边亲了一口：“这确实是伏黑甚尔的。”

        “我也不是他。”

        “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住，我不会伤害你。”男人不再扮演伏黑甚尔的模样，于是眉眼中便出某种阴郁、邪肆的意味。

        还埋在内的肉缓缓出来，发出淫靡的“啵”声，没了堵的漏出来，像是失禁一样的感觉。他以半抱着青年的姿势，忧郁地开口。

        “我真是嫉妒啊，上你还要用别的男人……”哪怕这样有种诡异的ntr感，“都怪我以前太过于保守，总想着还有时间，哪知……你就这么从我手里跑掉了。”

        男人将他当神明那般高高在上，又希望将他染脏，然而到了如今，又不得不使用别人，否则他连占有对方都不到。

        “明明你只需要俯视众生，谁也不喜欢，这样也好。”他着五条昭下巴，与他对视，“可你一旦将谁放在眼中，我便无法接受了。”

        “凭什么？那些人如何能被你在意，你又为何不肯多看我一眼？”

        “够了。”五条昭不想再听，都是废话，“我只要你回答我，你是谁，甚尔又是怎么回事。”

        五条昭声音罕见的变了：“他死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男人没有生气，反而吃味地将他拉近了一些，“现在使用这的是我，他连意识都消失了。”

        “……”

        所有情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冷凝如冰的气氛。

        五条昭忽而支起，一手掐住他脖颈，“别愚弄我。”

        男人说：“不能接受事实？”

        五条昭本不相信伏黑甚尔，那么强大的一个男人就这么死了，还被别的东西占据了。

        “你算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