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长大了一些,就好奇这个人是长生不老吗
他“唔”了一声,紫眸水得带了些可怜巴巴的意味看着五条昭。
他盯着五条昭的眼睛,轻声:“既是狗卷家族的咒言,也是对束缚的感应。”
“……”五条昭无声骂了一句。
他顿了顿,想到看见的相似的白发男人,“是只有你才有吗?”
狗卷家向来不热衷追名逐利。
狗卷棘说:“咒言师都有属于自己家族的咒纹。”他指了指自己嘴角,“这是我们狗卷家祖传咒纹……从很久很久之前,就代表着一个约定。”
狗卷棘听着长辈的教导和先辈的遗志,他与五条昭未曾见面,却已经了解到这个人。
“我太没用了,我的术式本无法帮他解决问题……”
“刚才我没注意……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但消失得太快,没看清。你的咒纹……”
“……我自己来。”
所有一切不能公之于众的都袒于此,定下束缚的两人,一方没能到,便遭到了反噬。承诺演变成了执念、又因崇拜心生狂热,这份遗憾延续到了后代,交托给末裔。
“咒缚的力量远比我想的更加强大。我曾厌恶于我的术式,为咒言师却无法轻易动用,一旦使用术式便相当于立下束缚,然而,那时我却不止一次……希望我能更强大些。”
狗卷棘的姿态堪称顺从,仿佛献祭于祭坛上的羔羊,任由施为。即使五条昭因走神而没注意力度,也不过是攥紧了面前青年的衣摆,却仍然保持着张开嘴。
随着时代的变迁,众多咒言师家族都没落了,唯有狗卷家,延续至今。
咒言师原本是家族的下一代继承人,然而某个黑夜里,对方回到族地里,将上的秘密摊开来。没人知那一晚上狗卷家发生了什么,第二天,所有狗卷家的族人都从主家离开,自此,成了咒言师家族的异类。
“我的命早已交托给他,那本应是我该到的,背负起诅咒,替他消除痛苦。”
咒纹――”
“如果我能背负起那些‘诅咒’,他是不是就能更轻松?可惜我只能延缓那些它们的侵蚀……对,那些‘诅咒’庞大得本不像是短时间能够形成的,如果我早一点发现……”
动作间银丝逐渐拉长,色情又暧昧,好像他们在玩什么不可描述的游戏一样。
然后就被告知,据当年所了解的,绝对就是那人,不会有错。就算不知对方长什么样,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能感应到。
他低看着自己漉漉的手,整个人都快僵住了。
而狗卷棘,是唯一的咒言师末裔,从小被发现天赋后,从古老的卷宗里得知了家族所要保守的秘密,承担起家族的责任。
在他猛然后退之前,狗卷棘合上嘴巴,垂着给他拿纸巾手。
“对、对不起……”狗卷棘磕磕巴巴的歉,“弄脏了你的手……”
五条昭想接过纸巾,狗卷棘却摇,执意为他干净,等对方抬,他才发现,少年脸竟然是红的。
“我与那位大人定下了束缚。”
他幼年时很激动,觉得自己背负了重要的使命。
“我来履行契约。”狗卷棘说。
也没人明白,为何原本低调的狗卷家咒言师会与其他咒言师家族、乃至与所有咒术师家族为敌。
直到五条昭缓过神,从磅礴洪之中抽离思绪,才发现下少年安静地望着他,张着嘴角不住涎水,连他的手指都沾了。被掐在指尖,柔艳红的尖颤抖着,连眼角都洇上了一抹红,灼热的呼洒在手背上,他像是被到了,猛地收回手。
明明是五条昭自己欺负人在先的,结果少年先歉,这让他更加不好意思了。他咳了一声,解释。
记录着那位先辈的文字带上了属于对方的咒力,负面情绪宛如扭曲的虫蛇,感受到可怕的执念。
即使被人掐着下巴有些不舒服,狗卷棘也乖乖保持着动作,被抚摸的感觉很不适应,也很奇怪,合不上的口中唾一点点顺着两边淌,紫色的咒纹看起来竟有些色情。
咒术师里,因为术式为咒言有了咒言师这个分类,平安京时代,众多咒言师家族里面狗卷这个姓氏,在当时并不出众。直到某个事件,
虽然那个咒言师很快被狗卷家除了名,宣布其所为与家族无关。但所有人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对外的说法。
“诅咒是人心,也是恶念、念的结合――人为制造出来的。这是一场,刻意的针对。”
他问过先辈,他真的能找到对方吗?平安京时代离现在这么久远,还是说,他要找的,是对方的血脉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