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甄珠不想计较。若是没点上心,崔恪婚后也不会对她那样包容。
“你今晚又想怎么作弄我?”甄珠瞄了眼两床之间绑上的一截红色布幔。
孩子哪个女人不能生,男人不一定非谁不可。若是单纯为了,玛瑙自荐枕席时,他又何必严词拒绝。
甄珠左手抓布幔,右手放心,细腕弯曲,纤白的指尖伸进里,按在方才崔恪抠的那块淫肉上。
中断的快感再次续上,甄珠闭眼,媚地呻。
崔恪站起,一手握,一手抚,他衣发齐整,倒显得甄珠赤,淫乱不堪。
挽着她的胳膊,喝完手中那盅酒。甄珠拎起酒壶还想再倒,崔恪压着她,走到榻边。
“你不喜欢我欺负你嘛?”崔恪手指从阴到口,拨弄周围一圈肉,小口翕动,一下咬住他的指。
甄珠扁嘴,委屈地说:“你就会欺负我!”
崔恪好整以暇地望着自渎的甄珠,起初饶有兴味,他很少见她自个玩弄。可甄
崔恪抚着甄珠俏的眉眼,目深情,“珠珠,每次看你高,我比自己到了还开心。”这是属于他的人,只为他打开、颤栗、绽放。
崔恪熟稔地寻到她阴上方半不的淫肉,慢条斯理地抠弄,待淫肉胀大,甄珠舒服得眯起眼,屁不自觉地开始往他手上蹭。
酒不醉人、人自醉,崔恪着气亲她,将她压在下,絮絮地明心意:
甄珠悬空陷在布幔中,双手紧抓两侧的布料,唯恐自己掉下去。
崔恪坏心眼地摇了摇,甄珠如秋千,纤细的颈子仰起,直晃,两大开,足尖紧张地蜷缩在一起。
“你!”手指灵活,甄珠被他抠得正爽呢,一波一波的快感从那块漫延到各,她在乘云往天上飞,就这么强行被中止了。
他伸进去戳了几下,意有所指地逗:“珠珠喜欢得……都自己吃进去了。”
甄珠了然于心,环住他的脖子,合地装作不懂,“你想怎么爱我,怎么让我难忘,使出来,让我瞧瞧。”
“我从来没觉得睡你恶心,相反的,那会儿我梦都想睡你。从没想过拿你发,是我喜欢你,只想要你。”
崔恪顺着甄珠瞧过去,这布幔价高料好,应该结实,甄珠坐在上面,如秋千,他在她前或者后,肆意……
“怕,我怕……”她柔声嚷。
崔恪作势抽出手指,故作失意,“既然珠珠不想要,那就不给了。”
这是明知故问的挑衅了,崔恪不与她客气,将甄珠剥得赤光,放在那截布幔上。
甄珠收缩肉,拼命想把他推出去,嘴上也很气:“才不想要你!”
上边搓捻那粒尖,下边住她小小阴,同时动作,一收一放,酥麻中带点刺痛,甄珠受不了,难抑地拱起腰肢,小吐出一口晶莹。
甄珠瞧着他笑的一双眼,打定主意不想求他。平常崔恪办公出差,想要的时候她还不是自个动手,丰衣足食。
一,再抠一抠,虽不及崔恪的力大,但多弄一会儿,总能慢慢攀上极点。
“珠珠,当初我和你成婚不仅因为宝宝,更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不敢承认,怕你笑话我。”
“珠珠水了。”崔恪弯起俊秀眉目,笑得甚是无辜。
至于崔恪的荤话,甄珠听得脸不红、心不,他就是人前正经,人后闷,天天净会拉着她试遍各种姿势。
“珠珠,我是想爱你,给你一个难忘的房。”崔恪面不改色,丝毫不表其实是想满足自己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