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的决心他只能下一次,再经受不起第二次折磨。
用力几记深,甄珠“哇”地一声向前,夹着他的手臂哆哆嗦嗦
“珠珠,自己解开……喂我,我想吃你……”崔恪看不到,在她的耳鬓、颈项迷乱地亲吻,嘴一直向下,寻着她的饱满浑圆。
经久没吃,崔恪想得急切,张口将尖和大半晕都进,间夹着牙齿嘶咬,甄珠得几乎站不住。
崔恪哪能想到,初见时自个一点看不上眼的野丫,有一天会挂在心,如珍似宝。
怀孕后经常会胀,两人欢爱时尤其难受,肉及尖被刺激得翘,白中一点樱红,端针扎似的。
“你嫁一次,我抢一次,把你绑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崔恪好笑地合,扯开她的腰带,寻到紧闭的口,低声说:“叫你光着屁天天挨。”
“是嘛?”崔恪眉梢一挑,清隽的面容似笑非笑:“那我以试法,从你开始。”
极致的酥麻快意冲得甄珠全发飘,抱着崔恪的脖子,仰颈哭:“呜……崔恪……梦之……珠珠要、要出来了!“
甄珠选择在他残缺时回来,无需解释,行动表明心意,两人过往一切不咎。
他亲她额心、眉睫,“就算我眼睛一辈子好不了,珠珠,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出想扒你子的想法,下药的对象也会换成你了。”
他抱着她的腰,按住她的后脑,吻得深情且投入。
刚一进去,小紧紧地裹住指,崔恪稍稍用力,指埋进的花心。
“崔恪……呜……嗯啊……”甄珠双被他用膝盖开,像是骑在他的手腕上不断耸动,松挽的发髻虚虚在后散开。
甄珠偏不顺他,故意挑衅逗弄,“我才不要一辈子跟瞎子呢,你好不了我就带宝宝改嫁去!”
他的手指一会儿在里直抽直送,一会儿旋转着在花心搅拌,摩的愉悦没停,甄珠又被他搅得眼前白光肆,脑迷糊发晕。
甄珠好色,对自己的爱美之心正视的非常坦。自己是不咋的,可她就要睡长安样貌最俊、风评最好的郎君。
崔恪听她媚叫,松口俯在她耳边轻哄:“珠珠宝贝,快……”
交缠,津互渡,甄珠回应着他的热情,被吻得气吁吁倒在他怀里,一抬,眼波如水,红泛。
甄珠乖顺地扯开衣衫,出一只雪白,按着崔恪的,送进他嘴里。
不仅如此,指尖微弯,扎进媚肉里细细抠挖,薄薄的指甲不时在那划弄,带来尖锐的快感。
崔恪不用她说出来,低封住她的嘴,尖慢慢探进去,引诱她的小伸出,一下重重住。
甄珠接口,言又止:“我不喜欢徐陵……我……”
他手上也不亏着她,修长两指在水中进进出出,大拇指腹还压着她的小小阴,重重地辗压研磨。
他咬着她的耳朵,“那我还感谢畅欢楼认错人、递错酒的下人了。”不然结不了这么一场阴差阳错的姻缘。
她被他飞速送上云端,灭的感觉要在他指尖炸开了。
他灵活的指尖强地开了紧窒的肉。
甄珠夹住他乱动的手指,矫造作地嚷嚷:“崔大人,绑架、强民女,是犯法的呀!”
“呜……”
崔恪看不见,能想象到甄珠被他亲懵的态,他满足地笑了笑:“回来了,我以后再不准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