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九日这天,本是重阳好佳节,合该一家亲人出游赏秋,登高避灾。
崔恪听闻急得立刻驭前去,无奈被甄家的大门挡在外面,入不得府。
送走皇后这尊大佛,萧岑咕咚咕咚灌了半壶酒,叫来府上幕僚谋士,七八人在房中叽叽咕咕商议大半宿。
仪嘉听萧岑保证,放下心来,拉着他嘘寒问叮嘱一番,径自离去。
间,很能听进去枕边风,可惜儿子不太争气。
无论从前有怎样的过错,作为母亲总相信孩子能重新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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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节不好拒人,何氏帮忙代收,翠丫通禀过甄珠,甄珠兴致缺缺,让扔到院外,翠丫哪敢照,偷偷把东西放到窗台下的角落。
那侧妃尖脸媚红,叫床撩人:“嗯啊……妾不要夹妃……唔要当贵妃……啊啊啊……爷深、好深……插到妾心里去了……”
再不信神佛的男人,在心仪的女人面前,也会变成一介凡夫俗子,于青灯古佛之下,诉着平生夙愿。
他说着又开始抓猛干,侧妃高中受不住,讨好地媚叫:“啊爽……爷好威猛……唔好威猛……”
“听说崔恪娶的妻子是个小辣椒,还怀孕了,等他死了,我就把这小辣椒拖到他墓前,当着他的面,把这孩子给出来,一定很爽,是不是?”
何氏看着甄珠烧得红扑扑的小脸,心疼不已。
崔恪在门外焦心如焚守候一夜,听说甄珠退了烧,才放松回去。
容华山古寺地高峰,车沿下坡的山盘旋前行,蹄声急切,惊起丛林间鸟雀飞禽。
崔恪收好老方丈给的一个黄缎制成的香包,里面放了一卷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据说对于消灾驱邪,保佑安康,极为灵验。
三炷香烧尽了,细的青灰落在铜炉中,秋风一,袅袅烟尘得满殿都是。
车停在寺门外,有知客僧上前迎客,引入佛堂正殿,崔恪从小沙弥手中接过三炷香,虔诚地在佛像前跪拜。
忽地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扑腾着四肢“咴咴”长鸣。
“母后,您放心吧,我这半年闭门不出,一定好好反省。”萧岑不自觉地皱眉敷衍。
崔恪自小不信神佛,可甄珠生病,不能用药,他双手合十祈求老天保佑,娘子和孩子平安无事。
甄珠病没好全,养在房中,崔恪一早派人送来墨菊和茱萸,加几种样式美的重阳花糕。
郎中在府里进进出出,连里的太医也请了来,一众只说好生将养,小娘子有孕在,不敢冒然开药。
萧夫人连夜命太医署的首席医官、太医令过去诊治,何氏犹豫片刻,请太医令进府,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崔恪。
“货就是欠干!”萧岑抓着女人的长发,飞快,肉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等把女人干了,他捻着嫣红的,阴恻恻地笑着:
这符,大多是妇人来求,为夫为子,很少有郎君为娘子求取,崔恪不理会旁人好奇促狭的目光,捐过香油钱,乘上车离去了。
酒意上,他口不择言,一边在女人上驰骋,一边调笑:“小货,这么会夹,等爷继了大位,封你夹妃好不好?”
崔恪特意赶在重阳节休沐,九九之日,喻有幸福长久之意,一大早他命仆人赶车,赶往容华山古寺,想为甄珠求平安符。
愿她好,一切顺遂,两人早日和好。
“世子!”仆人惊呼,话
尽下人伺候得小心翼翼,甄珠还是因脚伤感染引起发热,本来心情郁郁,子底儿差,这下更是病来如山倒。
待散会时,萧岑一人赏了一个美姬,送予几人享用。而他自己,叫来惯常伺候的几个侧妃,在账中把酒言欢,颠鸾倒凤。
原来碰上了绊索,车被带得倾斜,驾车的仆人狼狈摔下,还没等爬起,突见林间冲出数人,皆是黑衣蒙面,持刀相向,步伐快如闪电,来者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