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成火冒三丈地提枪就上,起的长阴甚至不需要对准,就被柔的内住了,甬内得像是陷入了一片温热的沼泽,秦瑞成差点爽得直接出来,死命岔开自己的注意力才没有当场丢个大脸。
“还要前戏么?”秦瑞成停住解腰带的动作,故意问。
啊……
乔桥只觉得自己像是一片久逢甘霖的沙漠,前一秒还是裂的土地,下一刻就被汹涌的洪水淹没了。内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曾经干涸的小洇透,她忽然被巨大的空虚笼罩,急需什么大的东西把自己填满,而自从跟六个男人结婚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说完,秦瑞成将肉棒猛地抽出,又狠狠入!乔桥被得甚至在钢上蹿了一截,肤与钢铁摩发出突兀的‘吱’声,快感像是点燃神经的火药,从小炸到四肢百骸。
(完)
“嗯……秦秦我好爱你。”
男人的下鼓一大包,乔桥只主动了那么几秒钟就被反客为主,后背结结实实撞在钢上,但她兴奋得居然完全没觉得疼。
音乐连一个小节都还没放完,乔桥就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
救命!
秦瑞成充耳不闻乔桥的求饶,他两手托着她的屁,将人压在钢上凶猛地贯穿,多余的被肉棒从小深挤出来,滴滴答答地洒在舞台上,被彩球一打,还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这个淫的小东西。
乔桥在心底呜咽一声。
秦瑞成眼疾手快地接住她,但上就被怀里的人搂着脖子吻住嘴,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你敢!!!”
“舒服,那就错了。”
乔桥搂住秦瑞成的脖子,也舒服地发出小猫一般的声音。
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
“舒服?”
所以直到最后天光大亮,她也没来得及看看那个号称近十年来最圆的月亮。
秦瑞成呼越发重,他想好好教训乔桥一顿,但两人从未在这种情况下爱,刺激感成倍增长,每插入一次他都得抵御莫大的冲动,况且包裹着他肉棒的小又是这么温紧致,他们六个人插了这好几年竟然一点都没松,好像还更紧了。
乔桥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吃惊地捂住嘴。
真是个令人两发的中秋。
“闭嘴。”秦瑞成挑高眉,一脚踏上了被闪烁的彩色灯条包围起来的狭窄舞台。质地良的手工鞋即便是被这种嘈杂混乱的灯光照耀,仍旧泛着高级的色泽,丝毫不失优雅。
“秦秦!你不我找别人去――”
秦瑞成哪里会舞,但他只是站在舞台上就有一种级男色扑面而来的既视感!上半肌肉匀称密实,恰到好地贴合骨骼,健壮又不过分健美,每一寸都是乔桥抚摸过,亲吻过的。只用眼睛,就能在脑中想象出手指掠过他肤时的感。
都这样了,谁还坐得住!
这也太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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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男人舞有什么好看的?”秦瑞成嘴角一扬,将上半最后一块遮蔽物――衬衫扔到自己脚下,“你老公得一点也不比他们差。”
“不!太了!啊!”
两个人从舞台到床上,又从床上到床下,椅子沙发更不用说,连卧室阳台都没放过,这房间的每一寸都被他们的爱沾染,乔桥甚至不敢想明天清洁工看到这里时的表情。
看来效果比预想的还要好。
乔桥死死抱着秦瑞成的脖子,红的肉被翻开又回去,大开,双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腰侧,小腹都被得不停突起,好像连她的肚子都要被破似的。
秦瑞成压着她掠夺般地深吻着,一边吻,乔桥的衣服就被他一件不落地脱了下来,直到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乔桥整晚都被压着翻来覆去的,一开始还是真有致,到后来就疲惫得恨不得当场睡过去,偏偏秦瑞成还像打桩机似的一点不放过她,到最后高得都开始痉挛了,仍然被男人分开大重新入,好像只要他还能,就要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