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托着她的后颈，杜窈窈侧过脸，住他一手指，模模糊糊地叫，“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想什么呢，都水了。”沈阶指尖感到一丝濡。

        杜窈窈回味良久，呓声，“好

        沈阶指尖住阴豆，压搓按，把一点乎乎的肉撩得胀鼓鼓的凸在贝肉中。

        婢女读过几本书，识得一些字，感慨：“照小姐这样说，沈夫人有远见……”

        “凉……”手指微凉，花，杜窈窈轻叫一声。

        “上面不行，下面替补。”沈阶搂着她进了船舱。

        “乖，去吧。”沈阶狠一下豆珠，吻上她张大的。

        杜窈窈打趣恭维，“夫君升了官，手法越来越准了，我小女子肉凡胎，哪承受得住。”

        小气鬼怕她不守贞呢，情在酣，杜窈窈不想破坏兴致，照实，“上回是去年南诏回程的路上，你算算。”

        沈阶指腹辗着尖尖，笑，“这就受不了，我还没吃上呢。”

        “嗯……”

        叶莹赞同又遗憾地笑，“没有杜窈窈，我肯定要和其他人争一争沈阶。如今，我更期待和她一起办女学。”

        杜窈窈着他的呜咽抽搐，无法抑制地到达高。

        这句话大大取悦了沈阶，他搓得更用力，阴豆在他指尖颤抖动。

        婢女眸中浮起几分向往，“倘若实现，那婢的几个妹妹，凭借读书，说不定还能出人地大官呢。”

        话说得太有内涵，杜窈窈不由想到小沈阶雄赳赳、气昂昂，然后受不住绞缩，吐出白，耸拉着退出来。

        “啊……老公……”杜窈窈清眸睁圆，脚趾蜷起，“要、要出来了……”

朝堂，下至民间。”

        她瞟过湖中远去的乌篷船，淡雅的秀眉微挑，挑出一段清高骄傲，“我叶莹也不差，迟早会碰到比沈阶好的男人出现。”

        “别了……”

        杜窈窈一点就通，沈阶此时发问，是想知她现代有没有经历过别的男人。

        沈阶满意，以示奖励地捻住阴豆搓，“想死我的小窈窈了。”

        叶莹点，“她真能说服沈阶，使朝廷开办女学，允许女子科考，那我才佩服她。”兀自笑了笑，“靠男人有什么可耻的，她若改变今后千千万万女儿的命运，我叶莹第一个给她在吴兴立长生碑。”

        沈阶拇指着肉豆，手心接着口，一缕细潺潺至他手心。

        沈阶的手仿佛带着魔法，杜窈窈全心的注意力集中在阴豆上，快感如一簇簇盛放的烟火接连往那儿冲，口止不住的收缩。

        ……

        杜窈窈害羞捂脸，强夸，“老公太会了。”

        杜窈窈礼尚往来，“那小沈阶呢？”

        他取笑她，“刚刚不要，现在太会，女人，口是心非。”

        沈阶地硌在她间，一手指勾住口，“只从你这儿竖着进去，趴着出来。”

        沈阶磨着里面的贝肉、阴豆，若不经意地问，“多久没叫人碰过了？”

        他亲她眼角爽出的泪，“宝贝了。”

        并不脱衣，他的手一路向下，过她平坦的小腹，饱满的阴阜，横进细的花里。

        “嗯嗯呜呜呜……”

        沈阶的手在她间来回摸索，挑逗得尖胀立，杜窈窈气嘟囔。

        “老公好会……”

        “窈窈在家乡是一个人吗？”沈阶手上不停，趁她迷糊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