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响亮,她的被打得偏向一边,的肤上很快出现了红色的手掌印,那细的惊人的腰肢又开始扭动,蹭着麻绳寻求快感,眼睛直勾勾地看向皇女殿下:“好爽……殿下,再来一……啊!”
重岂如她所愿,又给了一个巴掌上去。
重岂把注放在托盘上,又打开上面一个盒子。
盒子里是一对巨大的环,要是以人的尺寸来看,那环绝对是骇人的,足足有两毫米的细,就要贯穿进入她的。
比方才更加炫目的白光闪过,一开始只有麻木,短短半秒之后就是尖锐剧烈的撕裂痛贯穿了房,仿佛不知是一个被凌,而是一整个房都被碾碎了撒上辣椒和盐,灼烧痛与撕裂的痛苦混合在一起,从那一个点向外辐出去,她的咙里迸出哭:“啊――!!!”
那环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得,在人温度的感染下越来越热,伴随着剧痛,似乎要把房燃烧起来变成两团巨大的火球。
伍晨眠的条件反地往后缩,当重岂又拎起她另一个的时候,她不停地往后躲:“不要,殿下,好痛啊……好痛好痛好痛……啊!”
“疼痛剂,你的杰作。”她微笑着,狠狠把眼前这女人的低礼服扯下来,那硕大到夸张的子一下蹦了出来,上下弹动,摇晃出色情的浪。
来舐她的手心,媚眼如丝,发丝被汗水打黏在额上,被重启反手扇了一个巴掌。
她伸出勾引一般舐自己的上,努力凑近重岂,声音虚弱却依旧带了她天生的慵懒魅惑:“殿下喜欢我的子么……”说完还左右晃了晃,空气拂过时也有痛感弥漫,她略略皱了皱眉,却还是用她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重岂:“殿下注了之后想干什么,用您高贵的脚践踏我吗,还是想吃一吃呢……”
她那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扭断,上的麻绳随着她的
伍晨眠的一生就像绝大分女一样,没有什么不能的事情,当任何事都变得唾手可得后都会变得无趣,她口口声声对自己表白,大概也只是尝到了被拒绝的乐趣,以至于脑子扭曲成了这个鬼样子,连贺远洲都敢动。
一个是自己,一个是母亲。
“不要,殿下,啊……好痛……”
重岂当然不会理会她的求饶,这人没吃过苦痛才敢跑到太岁上动土,非要用点狠劲儿让她长长记才是。
重岂伸手,副官很有眼力见地把早早准备好的用托盘盛好了,深深弯腰高举过,供皇女殿下取用。
极细的针深深扎进那立的孔中去,皇女殿下缓慢而坚定地推着注,那诡异的油状就缓缓灌入晕和中去,把本就饱满夸张的房撑得透明,细细的血像蛛网一样显影,显然疼痛的刺激已经弥漫开来,伍晨眠的脸上出了一点痛苦和恐惧的神色。
重岂拿起一个注,里面是粘稠的油状,耀眼的白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没人不知贺远洲在重岂边的地位。
伍晨眠再嚣张,此时也有了些害怕,她吞咽下所剩无几的口水,着气,看着重岂用她漂亮修长的白皙手指嫌弃一样起她的,手上动作又快又狠,直接把那尖锐的一贯穿了被疼痛剂浸的脆弱之。
重岂把另一只也穿好,还欣赏地扯了扯那环,把她悬吊着的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更是叫她更加痛苦地哭喊叫,方才还嘴撩人的疯美人被剧烈到脑发昏的疼痛折磨得失了理智,她的两个被钉上大大的环又被人用同一只手抓在手中,本就疼痛至极的两只大子又被迫挤压在一起,那或钝或锐利的痛苦要把她的大脑凌迟一般,无论如何去挣扎都没有办法逃离这恐怖的惩罚。
她不肯直说,重岂却明白得很,不过是活腻了想要挑战极限,现如今的技术上天入海都没问题,最有挑战的无非是在她上的两个女人。
两个红红的巴掌印叠在一起,在那漂亮的脸上绽开一朵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