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洲干呕着,几乎要因为怒火而昏厥。
她用力将匕首扔出去,若不是贺远洲及时偏,那匕首就会扎进他的脑门,叫他死在这个黑黢黢的房间里面。
伍晨眠捂住嘴笑了两声,周围的墙忽然变得透明,贺远洲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舞台的中央,周围都是人,或者说,她的玩。
一声巨响。
伍晨眠痴迷地看向外面那些遭受着非人折磨的男畜:“这才是你们应该有的样子,多漂亮啊不是么?”
“放手!蠢东西!”
那个尸地倒在地上,分明几秒钟之前他还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那漂亮的血红色眼睛里面还满是对女人的依赖,他死得那么快,甚至没有什么痛苦。
血滴子往下淌滴落,重的味扑鼻而来,却并不是血腥味,是一种郁的花香。
重岂冷眼看着那个在地的疯女人,一脚踩上她的口,碾压心脏的位置:“肮脏?我看你最肮脏。”
伍晨眠痴痴地看着她,嘴角血,却笑:“殿下,咳……你来看我啦?”
伍晨眠舐着匕首上的残血,神情享受而嗜血:“怎么样,这味是不是很不错?要我说,只有这种男畜才有存在的必要,像你们这种低劣的基因,怎么和我们有相同的生理特征?”
重岂并不理她,而是吩咐跟进来的人去把边上受折磨的男救下,贺远洲因为被掐而剧烈咳嗽,他被解开绳索,落在了皇女殿下那破有安全感的怀抱里。
“砰!!”
贺远洲听不见他们的惨叫声,却犹如坠地狱,透明房间的外面全是血水,几乎要没过脚踝的深度让他浑发冷,感同受般的痛苦与绝望将他淹没,他朝那个恶魔般的人怒目而视,却没有办法发出任何辱骂的声音。
,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殿下拉上床了个爽,完全把刺杀行动抛到脑后。
伍晨眠着她怀里那个小少年的肉,媚笑:“这个品种倒是花了我一点功夫,你知侏儒兔么?一辈子都长不大的品种,再加一点白化的基因,瞧着真是可爱极了……”
“别怕,我替你教训她。”
伍晨眠瞳孔几乎要涣散,却在她脚下高水,口水痴痴地淌下:“殿下说我,脏啊……”
他气愤而惊惧地深呼着,却因为那重的代表了生命的香气而感到几作呕,这个女人,本就是把男当动物一样……她凭什么!?
至于这个疯女人,她自然是要好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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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基因而已。
他现在才明白,重岂把他养得有多好。
重岂眯了眯眼,把贺远洲抱着回了寝。
她尖锐的指甲划过贺远洲的脸:“她怎么能喜欢男人呢?那种卑劣基因的产物,怎么得上她……”
即使是个疯子,也是如此得天爱。
“男的不存在不就好了??!”她一把掐住贺远洲的脖子,力气大地几乎要把他直接掐死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漂亮的眼睛充血泛红,却因为基因的完美而没有任何崩坏的表情。
伍晨眠把他绑在十字架上,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捆绑方式,为的就是让他强迫着看眼前的一切。
一个轻柔温的吻落在他额。
一贺远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女声中全是冷意和怒火,伍晨眠被重岂的长一脚踹倒在地,她用电击枪把疯女人直接击到失禁,火红的裙摆下洇开淡色的痕。
她随手从边上拿过一把锋利的分子匕首,一下子就把那个还被爱抚着的可爱少年的颅割了下来。
以现如今的基因技术,白化病并非不可治愈,若是出现,必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个材火辣守卫军统领怀里抱着一个小的男孩,他长得很可爱,就像重岂曾经给他养着的那只稀有的纯血白兔一样,眼睛是血红色的,发和眼睫或者上每一的发都是银白。
贺远洲的脸几乎要被她划得开肉绽,却依然朝她冷笑,眼神中全然是恨意与愤怒。
大动脉的血极速洒,把半面墙都染成了血红。
那些可怜的人们被各种机玩着,分子刀一片一片切割下他们的肉与骨,一份痛苦被生生掰碎成几千几万份加诸于他们那因为基因改造而变得完美的躯。
换个说法,他从来不曾真正意识到男在大分女人的眼里是什么――是毫无尊严的物,是取乐的玩,也是随时都可以夺取命的猪猡。
伍晨眠毫不在意他的挑衅,只把他当成自己愤的工,神情疯狂:“我和她表白她不答应就算了!!她,我说,喜欢男的不会脏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