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冰凉，急：“您怎么现在才说，知不知这样有多危险！”

        赵振昌此时只能无力：“肚子好疼……荣儿……帮爹……”

        赵荣如何不知，这个时候只能就地生产，于是脱去上裘，反手铺在地上，扶着赵振昌躺上去，又将他上的裘打横盖在他高隆的肚腹及以下位，脱去他的子，定睛一看，那子里，已经夹杂着丝丝血水。

        赵荣定了定神，指尖探入他的小，摸索片刻，却发现才开了六指，可羊水好似已经快尽了！

        再这样下去，没有羊水的，只能干生，赵正昌因此将会承受十倍不止的痛苦！

        想到这些，赵荣指尖都颤抖了，下意识地说：“都怪刚才那两个人，若非他们，您何至于如此……”

        赵振昌勉强朝他咧了咧嘴，虚弱：“现在……可能生了？”

        赵荣摇摇，语带忧愁：“口才开了六指，得开到十指，您才能用力，否则孩子本出不来。”

        赵振昌被腹一阵突如其来的收缩疼得倒一口凉气，可正如赵荣所说，他便是再疼，口开不到十指，孩子就出不来。

        于是只能这么生生熬着，忍受着一波波袭来的剧痛，疼得几乎想满地打，为了不伤到孩子，只能整个人蜷缩在裘上，浑发抖。

        赵荣时不时将指尖探入他小试探，口开得极慢，一直到午夜时分，里燃起火堆，才终于堪堪开了十指。

        赵荣此前一直听着他痛苦而压抑的闷哼，心里如何不难过，此时终于可以生了，连忙掰开他的双，让他平躺在裘上，说：“爹，现在可以开始往下用力了。”

        赵振昌被前面的阵痛折腾得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但听闻孩子终于能出来了，便强提着一口气，自动将双叉到最开，憋足了劲儿向下使力。

        这回和小产那回不一样，那时明知产下的会是个死胎，他心如刀绞，现下，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就要从他腹中产下，他便是再疼再累，也一定要生下孩子以后再晕过去。

        这孩子是他和荣儿的血脉，是他赵家最纯正的子嗣！

        听到孩子哭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正午了，赵振昌几番死去活来，整整折腾了六个时辰，才在没有羊水的前提下，生生把孩子生下来，下早已撕裂了，血水混合着些微的羊水，将下裘沾染得到都是。

        孩子一落地，赵振昌便忍不住疲惫，听到哭声以后，无力地勾了勾角，立刻昏睡过去。

        醒过来时，还在岩，上却已经被收拾妥当，依旧隆起的腹和小依旧疼痛，比将孩子生下来那刻，却已经好了许多。

        赵荣抱着孩子遛弯儿回来，见赵振昌醒了，忙扶他起，将孩子递到他怀里，眸中满是溺地笑：“爹，您瞧，咱们的儿子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