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华弥月有些丢脸地着气，咬牙切齿地想，她现在，难是在被妹妹占便宜吗？

        顾雪衣抖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抬起来。她漂亮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和委屈，脸颊上的红晕似乎已经弥漫到眼角了，她居然就这样，带着羞涩可爱又惹人怜惜的少女情态，自然地对着自己的姐姐动手动脚。

        顾雪衣的脸在慢慢地接近，华弥月紧张地闭上眼睛，却感到颈一热，温柔轻盈的吻落在她的颈侧，妹妹的呼也亲近地拂在她的肌肤上，华弥月忍不住颤抖着轻轻了一口气。这种意料之外的碰，居然比她预想的接吻还要更加令她羞耻。她慢慢睁开眼，发现妹妹把脸埋在自己的颈窝，慢慢地蹭着。

        华弥月吓得直接坐起来，尽量地把往后缩：“摸、摸、摸什么！”

但姐姐又是怎么想的呢？顾雪衣的脸上又微微热了起来，她深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把那些不该在早上产生的想法抛开。

        “我喜欢姐姐。”雪衣闷闷的声音听起来天真又可爱。

        高比不过她的妹妹，此刻把她压在沙发上，垂着眼看她。

        少女柔的躯，即便隔着衣料贴上来，也令人心动不已。和妹妹的贴在一起的那一瞬，口出现了某种轻飘飘的刺激感受，华弥月拼命想要平复自己过快的心，但她闻着妹妹的香，被妹妹投怀送抱，一下子就了。

        细碎的哭声令她觉得心里好难受好难受，甚至让她也有点想哭了。雪衣为什么会哭呢，因为喜欢的人拒绝她了吗？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华弥月绝对是不讨厌她的，但如果说，妹妹想和她交往，

        女和女之间，隐私的界限似乎非常暧昧。如果，如果妹妹对她有了奇怪的想法，那华弥月该把对妹妹的戒备改成什么程度的呢？对异的程度吗？

        “雪衣、啊……”她刚刚喊出妹妹的名字，就被妹妹的手再一次摸到了两之间，她恨恨地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把妹妹的手推开：“你，你等等，你是女孩子……”

        妹妹勾起嘴角，就这样扑到了她的怀里。

        肩膀上搭上了妹妹的手，腰也被妹妹的手轻轻摸过去了，华弥月着气，不禁因为刺激的感受颤抖起来，她在妹妹的手到的时候才压下息，恼羞成怒地开口呵斥：“喂！”

        又在撒吗？难是因为她们的关系好不容易变好了，所以妹妹想把之前那么多年欠下的份都补回来吗？华弥月叹着气，摸了一下她的，下一刻，她便警惕地感受到妹妹有所动作。

        顾雪衣白皙的脸颊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她用令人难以招架的眼神望着华弥月，像是渴望着什么一样：“姐姐――”她用像是撒一样的语气这样叫着她，华弥月一下子就失去了拒绝的意愿。

        抱枕上传来了某种拉力，似乎是雪衣想要把它拿开，华弥月默不作声地抓紧它，拒绝放弃这层屏障，过了一阵，她才又听到妹妹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姐姐要吃早餐吗？”

        有什么从泛着水光的漂亮眼睛里，落了下来，滴在了华弥月的脸上。

        她发现妹妹的视线好像又落在她的，她低看了一眼，发现确实了不少出来，便有些后知后觉地把抱枕抱在前，试图阻挡对方的视线：“你，你怎么……”她一下子就觉得脸上又变得好热，在家里，和妹妹住在一起，在没有异的情况下，只穿这样的衣服是理所当然的，就算多暴一些肢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在发生那种事情之后，她突然开始在意这些了。

        在她看着顾雪衣的脸发呆的时候，顾雪衣也正盯着她看。在几秒钟的沉默之后，华弥月听见妹妹轻轻问：“是女孩子的问题吗？”

        ……喜欢？不，这一定只是朋友，或者姐妹之间的，同之间的普通的喜爱之情，绝对不是什么爱情。华弥月用力摇着，惊慌与混乱令她有些语无次：“为什么，就算，就算你是喜欢女孩子，为什么会觉得你喜欢的是我呢？还有那么多别的女孩子，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是你的姐姐……”

        那似乎是带着妹妹温度的泪水。

        又有温热的滴在脸上的时候，华弥月才慌乱地伸手，想帮妹妹眼泪：“别哭，有什么事可以好好商量的！”她刚不经大脑地说出这种话来，便后知后觉地紧紧抿住了嘴：不，也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商量，譬如，妹妹之前说的很吓人的话，的很吓人的事情，似乎都是为姐姐的华弥月应该坚定地拒绝和否定的。

        华弥月就这样被她压在沙发上，燥热，心情混乱，她除了伸出手去摸摸妹妹的和背之外，本不知自己还能什么。

        她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但她在发现妹妹的眼神变得有些难过的时候，似乎已经太晚了。

        某种淡淡的香气就这样接近了，华弥月在妹妹开始接近她的时候下意识地后退，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到沙发的角落，退无可退。

        华弥月觉得自己的口又有了某种令她不过气来的奇怪感受，她被慢慢地摸着腰和，在刺激又舒适的感受中逐渐下来，使不出力气了。原本搭在她肩上的手缓缓地到她的前，轻柔地抚摸、着，非常刺激，让人好想叫出声来。

        在好几秒钟之内，华弥月脑子里都是空白的，她在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拼尽全力地叫了出来：“不！！”雪衣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她一点都不想要什么弟弟，妹妹现在这样就很好，现在的妹妹，已经足够，足够……让她喜欢的了。

        华弥月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她在向妹妹投去茫然的目光之后，听到了妹妹更加惊人的问话：“如果是别的问题的话，我去变，姐姐就会喜欢上我吗？”

        过了一阵，华弥月才再次听到了妹妹的声音：“姐姐，我……我可以摸摸你吗？”

        “不用我，你先吃吧。”妹妹的声音似乎有些奇怪，但华弥月没有在意，她觉得，这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

        妹妹的眼泪并没有因为她的这句话停下来，顾雪衣把脸埋在她的肩上，开始小声地抽泣。

        顾雪衣一定知自己在什么，华弥月惊恐地望着她，抓着妹妹的手腕，试图阻止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华弥月整个人都吓呆了，她震惊又不安地望着妹妹，实在不明白自己错了什么，先来非礼她、向她表白的是妹妹，她又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她……

        华弥月从来没有从这种角度观察过妹妹，这种姿势带来的压迫感令她全发，甚至令她觉得平时看惯了的温柔可爱的妹妹有了一点侵略。但无论从什么角度怎么看，雪衣果然还是很漂亮……

        “嗯。”妹妹的声音有几分糊，她应了一声之后，便沉默了下来，但她依旧坐在华弥月边没有动。

        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