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华弥月装作要先听一听再决定的样子，实际上已经觉得心了。

        雪衣的嘴真漂亮……

远的、她甚至都想象不出的未来，她都不想放手。

        最近顾雪衣也开始加大运动量了，这还是华栾和母亲吵了一架之后才争取到的空间，顾雪衣终于不用总是把菜叶子当主食，也可以吃一些她自己喜欢的食物了。华弥月觉得妹妹就算丰满一点也一定一样可爱，为了补偿她心底的遗憾，她决定带着妹妹去吃遍所有她喜欢的食物，不，不只是她去过的店，华弥月有信心，她们一定还有很多时间能去探索更多、更多的地方，从街边小吃到星级餐厅，总有一天都要一网打尽。

        心里的。

        “姐姐可以我的模特吗？”迎着妹妹期待的眼神，华弥月整个人都变得不太清醒了，她稀里糊涂地就点了，看着妹妹的笑容，她只觉得天塌下来都无所谓。

        餐厅内是古典风格，但又不像家里那么沉闷，反而有一种明亮的感觉。小羊排味不错，油海鲜汤也登上了华弥月下一次的必点清单，巧克力糕香味醇厚又不会太甜，华弥月对这里的菜品还算满意。不过，比起食物，她还是更在意妹妹的反应。

        顾雪衣倒是比她坦然多了，华弥月想，她以前应该也画过人模特吧。

        不，面对妹妹的时候，她的心好像本不起来。她现在只觉得雪衣说什么都是对的，无论雪衣有什么愿望，她都想帮她实现。

        她的妹妹天下第一！

        画我？华弥月愣了一下，没想到妹妹会有这种愿望。

        “我……”顾雪衣看着她，显得有些羞涩，脸颊都微微泛红了，看起来可爱到不行：“我想……画姐姐……”

        她曾经问过妹妹喜不喜欢她，但事实上，第一次会到喜欢是什么感觉的，其实是她自己。

        雪衣那么漂亮，成绩也那么好，画画也那么好看，最近甚至连厨艺都进了不少，华弥月最近只是想着她就会忍不住开始傻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比自己的妹妹更好。

        就在华弥月又不由自主地盯着妹妹发呆的时候，顾雪衣有些犹豫地开口了：“姐姐……”她谨慎地看着华弥月，言又止，好像有什么想说的话，又或者是什么请求。

        直到妹妹把糕吃完，她都还记挂着妹妹愉快的表情。

        直到现在，华弥月想起母亲发火的样子，都还是心有余悸。她对比了一下在家中被规限得死死的，只有拼命挣扎反抗才能争取到一点息空间的生活，和现在和妹妹住在一起的生活，觉得自己实在幸福得有点过分。

        她花了半天时间选衣服和化妆，最后才有勇气坐到椅子上，端端正正地坐着，迎接妹妹的注视。

        为什么她没有早一点喜欢上顾雪衣呢，为什么她没有早一点接受妹妹的喜欢呢，被顾雪衣喜欢简直就是世界上美妙的事了，妹妹会乖乖地叫着姐姐，无论到哪里都会像小尾巴一样跟着她，像小时候一样……与小时候不同的是，现在回到家就可以愉快地进入成年人的世界了。

        只要和雪衣走在一起，就会觉得心里烘烘的，她真想让妹妹只能看得到她，只能陪着她。

        华弥月还是第一次当绘画模特，颇有些紧张。

        雪衣自然地笑起来的时候，实在是很漂亮，华弥月觉得很难有人不会被妹妹迷住。今天顾雪衣穿的衣服领子稍微有些低，她看着妹妹隐隐约约出来的锁骨，好想抱住妹妹轻轻用手指摸一摸。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不远妹妹摆弄画和作画的声音，华弥月在极端的无聊中开始神游天外：啊，上次回家拿东西的时候也看见华栾了……难她要住下来吗，和妈妈一起住？太可怜了……

        妹妹一定会喜欢的，她快乐地想。只要顾雪衣开心，她好像就会跟着高兴起来，这种感觉十分陌生，但她觉得一点都不坏。

        要穿什么衣服好呢？她想，如果妹妹会把画保存下来的话，还是要穿得漂亮一些才行。

        新开的那家西餐厅，华弥月事先确认过菜单，有草莓糕在售，评价看起来还不错。

        果然点了草莓糕！她期待地偷偷观察妹妹的表情，在妹妹吃餐后甜点的时候，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对方好像很幸福一样的表情。

        华弥月发了好久的呆，她觉得脸上有点，伸手碰了一下之后，又把手放回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