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起去洗了个澡,重新换了一睡衣,将脏衣服扔在洗衣机里,听着机震动的声音,点燃一支烟,他陷入了沉思。他开始想父亲为什么会同意甚至主动让鱼儿住进他这里,父亲早就知他对鱼儿的心意,难他不会担心自己对鱼儿出什么不轨的事情吗?他对父亲是绝对衷心的,他就是父亲的一分,他永远不会背叛父亲,那么父亲也是这么相信他的吗?
黎清和低扶了扶眼镜,淡淡地笑了笑。
青年贪凉,一双穿着短的长在被子外面随意地摆放着,黎清和一只手抬起轻轻地放了上去,感很好,没有汗,很光,而又能感受到掌下线条漂亮的肌肉很有柔韧,很有力,一路向上,最后在细的大内侧停了下来,那里的手感非常好,柔柔的,再往上便是禁区了。黎清和陡然收了手,他现在的行为已经逾矩了,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他该走了。
可心里恋恋不舍,他无声地哀鸣一声,颤抖着低下,在对方的上落下一个小心翼翼的蜻蜓点水的吻,随即像被到了一般起,离开了这个卧室,离开了他的阿芙洛狄忒,同时,默默地忏悔。
害。
可是,他真的忍得好辛苦,那个孩子每天就在他的边,生气,悲伤,欢笑,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在他的眼睛里,然后被刻进骨子里,可是他却不能碰。
他想起去喝点水,却感到间一片濡,脑子里突然又出现了唐飞宇在他下时的情景,他是那样的鲜活而又色气,脸红起来很可爱,被欺负哭了也很可爱。黎清和把脸埋在掌间,觉得自己可耻。
他情不自禁的起来到了唐飞宇的房间门前,只要他拧开把手,便能见到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要进去吗?进去什么呢?他现在是父亲的伴侣,你有资格进去吗?
黎清和在月光中静静地看着青年,忍不住低下在离对方颈窝一指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淡淡的玫瑰的香气从对方的肤上传来,这是他们共用的玫瑰香氛的沐浴的味,明明很淡,黎清和却觉得郁得醉人。
唐飞宇睡觉没有拉窗帘,屋内撒了一地月辉,他的脸暴在银色的月光里,英俊的模样被柔和了很多。鱼儿其实长得很贵气,英俊而又致,热情的时候疏朗阳光,可若是安静下来,却有一种淡淡的清冷和距离感。青年的呼平稳而又安静,眉心微蹙,好像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是夜,黎清和了个梦,梦境里唐飞宇着漂亮的子,肤泛红,眼春色,搂着他的脖子一边呻,一边小声地说,清和哥,好厉害,然后被他按着送上了高。醒来时,月上中天,银辉落了满地,寥寥的几颗星伴着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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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飞过了很多问题,可却等不了答案了,咔嗒一声,门已经打开了。黎清和沉默一会儿,心想既如此,那便进去吧。
黎清和想不明白,烟已经燃尽了,他起推开阳台的窗,夜空澄明,晚风已经带了寒意,他有些昏聩的脑稍微清醒了一些,转回到卧室,可却没有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