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歉？”迪克又轻轻咬了一口，感受到朱利安轻微的颤动，索略一用力，将朱利安从被窝中捞了出来，令对方坐到自己上，保持着相拥的姿势。

        “我知你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但你毕竟没有训练过，很容易发生意外。幸好这次他们还没来得及......所以，下次绝对不能――不，没有下次。你明白吗？”

        完了，我刚刚真是不太清醒，怎么就......迪克感觉自己连呼都僵住了。

年整个都裹在了自己怀中。温热的呼扑在颈后，让那一小片白净的肤都泛起薄红，朱利安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这个角度本看不见迪克的表情，于是便安静下来，将也靠在迪克肩上。

        原本还想稍微给自己酸疼的房腾出点空间的朱利安低低地轻呼了一声，在迪克怀里不动了。

        迪克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松开环在朱利安肩的手，用了点力气，在朱利安饱满圆的的肉上愤般地扇了一巴掌。

        朱利安顿时有种回到了初高中时期，被严厉的班主任老师训话的场景。

        迪克深了一口气，决定暂时放下心的尴尬，低声说：“你没有需要歉的地方，刚好相反，我还想感谢你帮了杰森――”

        他下意识地觉得对方的心情似乎并不是特别好。虽然大概知迪克・格雷森的格，认为对方出于善良和颇责任感的本，并不会过于责怪自己带来了太多麻烦（毕竟他还算是救了杰森吧？大概？）但毕竟只是他以为......

        但听到朱利安又发出几声急促的闷哼，双也下意识地蹬了蹬，迪克上就后悔了。

        脑海里思绪一片乱麻的同时，他甚至还在有些疑惑地暗自嘀咕：他和迪克的关系到这种程度了吗？

        理查德已经飞回了床柜上，朱利安与那双蓝色的豆豆眼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出声：“对不起。”

        直到迪克听见对方的肚子里传来一声的响亮的咕噜声。

        他无声地点了点。迪克感觉到对方茸茸的发在自己颈窝轻轻拂过，于是闭了闭眼，终于放心下来。

        青年虽说被他颇为冒犯地打了......那个地方，却似乎并不生气，也没有想要逃离的意思。只有一开始下意识地动了几下，就继续安静地待在迪克怀里，枕在后者肩膀上，手指紧紧地攥着男人的衣襟。

        兴许是朱利安的反应唤回了迪克的理智，“愤”过后的迪克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清了清嗓子，一时间不知说什么，于是尴尬地将刚刚扇过朱利安肉的手地抚在一侧的上，有些歉意地了，想要确保自己没把对方弄疼。

        两个人维持着相拥的姿势待了一会儿。

        闻言，迪克的手臂收紧了一点，两个人的间再没有任何空隙，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朱利安微微皱眉，只觉前的肉传来轻微的闷痛，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却让迪克抱得更紧了。后者大概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惩罚般用力咬了咬朱利安后颈细腻的肉。

        朱利安越想越羞耻，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他推了推迪克的肩膀，没推动，只好在脑海里演练了一遍自己将要说的话，确认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这才斟酌着回答：“我之前不应该冒险自己去找杰森......？但我发誓，我当时真的不知一张卡片只能让一个人使用，我不是故意要给你们添麻烦的。无论怎么说，是我得不对――”

        好在没了禁锢住肩膀的那只手，被挤压得酸胀无比的房终于得以被解救出来。朱利安脸上一阵阵燥热，偏过去不看对方的神色。只要一想到是刚刚还在兴师问罪的“夜翼”打了他的、他的......

        “但是。”朱利安将埋在迪克颈窝里，闷闷地接了一句。

        说罢，便屏息等着对方的回答。

        朱利安惊叫了一声，在迪克怀里轻轻一，有些慌乱地扭动起来。胀的肉被人不轻不重地打过，立刻传来一阵烧灼般细微的疼痛和酥麻。他其实没想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在迪克的大上轻微地挣扎两下，就不再动了。

        朱利安心里很是愧疚。

        “但是。”迪克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轻笑出声，而后定了定神，继续：“你一定不能那么莽撞地把自己置于险地，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