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罗泰果然迟疑,不过片刻,苏韫失算了,他拿出方才后座捞出的东西,是把枪,没等苏韫喊出声,坚硌人的枪口杵在她脖颈,强迫她高昂着脑袋,玛罗泰一只手用力掐她袒的脖颈。
她几近窒息,整张脸白得骇人,长大着嘴巴痛苦呼,气却卡在肺里上不去下不来,眼泪无知觉地大颗掉下。
“你说不说!说不说!”
玛罗泰看向惊魂未定的苏韫,女人也看着她,猛地撞开他手,朝着电话喊救命。
“人呢。”
话断断续续,苏韫拼命挣扎手胡乱往车内扫,试图找工反击,可惜空无一物,反而激怒了半骑在她上的玛罗泰,男人疯狂地将她当成发物,手上力更大,以至于苏韫觉得他压不是想要知答案,而是真的要把她掐死在这里。
她扬起笑,“我也只是听说,至于你说的不为人知的东西,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意识逐渐模糊,苏韫以为自己真的快死了,幸好,飘渺间还残存的一丝感知,所以她幸运听见掉在地上的手机嗡地不停震动,而骑在她上试图掐死她的男人似乎看见了来电人的名字,癫狂的动作停了,她也得此空隙,惊恐捂着口,狼狈地大口入空气。
一句简短的话。
和善的脸瞬间扭曲:“没关系,我帮你回忆一下好了,反正时间还长,我陪你慢慢熬。”
得了保障,苏韫气都升了不少,缓下心神后,她平静对视,苍白的微微翘起弧度:“是啊,他亲自来接我。”
字句咬得意味深长,玛罗泰笑而不语,重新驶动车子开出小路,车内安静到诡异,仿佛刚才的疯狂从未发生过。
再者,他也不敢动手。
前有被陆熠拿枪吓唬,现在是被他哥抵着威胁,兄弟两个没一个不像畜生,连手段都如出一辙。
苏韫说得由为诚恳,“我只是他女儿,不涉及什么斗争,消息都是一些玩笑话里偶尔听出来的。”
电话挂断,陆熠发了位置,屏幕动的消息玛罗泰堪堪只扫了一眼,而后目光重新放在苏韫上,冷冷笑一声:“他还亲自打电话来接你。”
拿她放线钓鱼,想到这,苏韫心底冷下。
手机摔在地上,玛罗泰脸色拉下,电话听筒里的声音自动免提,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是忘了,又不是不要了,送人这种事情还是不劳烦你。”
她不清楚陆熠透了几分消息,说白了,现在是未知数,不过通过话里话外的试探,苏韫是知陆熠没有明确讲完,否则玛罗泰不会等到现在问她。
最后还提点一句:“别不该的蠢事。”
接了电话,玛罗泰瞬间冷静下来,笑问:“怎么了?”
“我、我、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