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小手被牵着去摸alpha插在他里的阴——还有好长一截,还没有完全插进去。
“老公……呜呜……啊……轻一点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再往里插了,啊啊……”
发情让阮水连声音都抖了,绵绵地勾着游山壮的腰,声音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嗲,甜得能掐出水来一般,缠缠绵绵地叫着他。
游山表面不说,心里却会吃醋。
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破开口,狠狠地插了进去,横冲直撞,在他的内肆,干得他浑直颤抖。
“不行了,呜呜……不要再了……”
阮水本就感,此时更是被游山的信息素迷得昏转向。
下插在他里的alpha残忍极了,牵着他的手要他自己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
他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仿佛还没有原谅这个水杨花的omega。但此时更多了些贪婪和残忍,如同一已经捕获到了猎物的、亟待进食的猛兽。
好爽,好舒服,还想要更多,屁火辣辣的疼痛和舒爽。
“不行了,要被老公干死了……呜呜……”
他想被开生腔,被alpha狠狠地在床上熟透。
游山被夹得爽到了极点,倒了口凉气,暂时停了下来,他刚刚被这货omega又又夹,差点直接出来,还是先缓一缓。
可怜的omega哽咽着,生怕小真的被他干烂了,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打桩机说的就是这种alpha吧,阴又长又大,还,腰还厉害,材高大,腹肌结实,干起来真的和打桩没什么两样,甚至可以把他抱在上干到求饶。
“才20分钟就说不行了?”
“大肉棒进来呜呜~啊——!!”
可是阮水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他干死了,插进去的一段已经很长很长了,他不想再要了。
迷迷糊糊地转过来,一双眼睛水地看着游山。
为什么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发情期了,还吃得这么辛苦,呜……
阴缓缓地深入,那口小又又热,里面的肉一层又一层地包裹着,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贪婪地着,按摩着,渴望被大鸡巴把这口淫干穿、干烂。
阮水也不想那么不耐的,可他是个omega啊,力哪里比得上游山。
插在他的小里的实在是干得太凶狠太深了,他被插得几乎昏厥过去,只会无力地抽泣。
阮水见他停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
果然,阮水如愿听见后alpha的呼都沉重了,重的气息洒在他感的耳边,信息素的味凉丝丝的,充满了整间屋子。
“老公……啊……啊……要老公,被老公干死……”
“小婊子,没有不行。”
游山快给他气笑了,发情期刚开始,就只会哭,还敢让两个alpha“一起”?
“你让他走……不要看……不要被看着……啊……”阮水淫又难堪地小声抽泣着。
于游山,游山绝对会想扑上来狠插他一顿,干得他的。
阮水觉得自己仿佛是在爬山,一波一波的快感攀升,最后到达峰,被干得剧烈收缩,浑痉挛,情不自禁的大喊大叫。
游山的眼神冷了下来,敢觊觎他
“啊……”阮水被干得眼角都是泪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肚子被起来一个小包,大鸡巴稍稍退出去,就平坦光下去,再狠狠地地插进去,得他肚都发酸了。
“老公……啊……好大、啊啊……不要再插进去了呜呜……”
高高扬起的手,狠狠几巴掌打在翘的屁上,阮水无力地张了张嘴,忍住了来到嘴边的尖叫。
小抽搐般收缩着,紧紧地咬着里面的,前端的肉棒洒而出。
“呜呜……老公……啊……”
话音未落,小已经被狠狠贯穿了,紫黑狰狞的大鸡巴,青暴起,端足有婴儿的拳那么大,壮的棒甚至比他的手腕还要。
可是还有人在看着,阮水不能叫得太大声。
边传来咽口水的声音,贪婪又渴望,焦糖味的alpha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交,下早已得不行,恨不得加入进来,一起玩弄这个omega。
游山说着残忍的话,发情期的alpha哪有这么多的怜惜,他们恨不得在自己的omega里筑巢,永远交下去。
“睁开眼睛看你的肚子是怎么被老子得鼓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