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忍心让贵宾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他指点着那质疑的后辈,笑说:“都是凭空臆测,可不得准。你,且上前来,与我作一个赌,如何?”
年轻人也不惧,答:“如何赌?”
极意君指尖飞梭般出一条蛛丝,未等列席诸人反应过来,丝线另一已直飞到对方下,穿过织物那细小的网孔,钻进贴之。
“意君?”后辈吓得不敢动弹。
极意君说:“别怕,你可是我专程邀来的贵宾,我怎会一言不合便伤人?要与你赌的,便是看你下那玩意儿,会不会被剑仙勾引得丢盔弃甲。若你不为所动,那定是剑仙不够诱人,你大可一刀砍了他,为你师门报仇。若你输了,可得好好向人家赔礼歉啊。”
“当真?晚辈若对那贱人无动于衷,意君大人真舍得让晚辈手刃仇敌?”
年轻人眼中发光。
他不是好男色之人,这就占大便宜了!
更何况,他喜爱蹂躏的,向来都是弱柳扶风任人摆布的弱者。像剑仙那般武人板,对他而言,只有恶感而已,何来趣?
赢定了!
极意君见对方来了兴致,心下得意,指节微微一动,牵动对方裆里的那玩意,晃晃。
他便夸说:“哎呀,看你年纪不大,本事倒不小,真讨人喜欢!就由你来亲手请剑仙出席吧!”嘻嘻轻笑,又飞出去几条蛛丝,勾住对方的手腕,拉着人往前边来。
后辈壮着胆子走到宴席中央。
这儿只有座小案,案桌上厚实地铺了层鲜花,花团锦簇中,一方木匣安置于此。盒子长逾三尺,宽约一尺半,深也一尺有余,上面雕刻细的剑纹,应是剑匣。
剑仙的宝剑连同剑鞘,都是魔尊难得的战利品,极意君如此小心保,倒不意外。
可剑在这儿了,人呢?
年轻人不解地看看案桌,又抬望向极意君。
极意君示意他打开剑匣。
心里犯着嘀咕,年轻人迟疑地摘下搭扣。
匣子刚开启一小,内中便有奇异气息泻而出,似是仙家圣境的凛冽薄香,又带有勾魂夺魄的腥甜。凉一分拒人千里,一分则媚骨入肉,偏就卡在那若即若离的甜味上,诱得人手心,恨不能自行掠取。
众人议论纷纷,年轻人偷偷咽了口唾沫,又想:呀,即便里边是灵丹仙桃,也不能讨好我!我此次来,是要仙贼与我师门偿命的!
遂起脸,揭开木匣。
“啊!”
他惊得低呼出声。
内中竟然是剑仙!
但并非完整形貌,乃是被截去了手足,只剩颈与相连的一副白花花肉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