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忍不住又狠狠地踢了一脚房门:“快点开门!”
但很遗憾,即便母亲不惜到这种地步,奚云柯也坚信,她们之间什么都不可能发生。她喜欢的不是面前的Omega,虽然她确实很漂亮,但奚云柯喜欢的不是这种类型。她对能够和自己畅地沟通、总是笑着的好友抱有极大的好感。虽然她还没有破那层窗纸,想要在扫清障碍之后再去表白,但她认为这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Omega黑色的长发散落在床单上,奚云柯垂下眼,望着白色床单上很柔顺一般的黑发,在变得呼急促的同时,居然有了想要摸一下的冲动。
她明明应该尽快离开这里,尽可能地远离释放信息素的源,离床上的Omega越远越好,但她不知为什么,居然在这种时候选择了留在床边,继续观察
她见过她好几次,面前的Omega似乎是沉默寡言的类型,她总是静静地一个人待着,令人分不清她究竟是在思考事情还是在发呆,抑或是在以沉默来进行无声的抗议,拒绝着与他人的交。
为什么会是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其实也不是什么猜不出答案的问题。
奚云柯静静地看着她,慢慢地将手下的床单攥紧了。
脸也是,就算有碍事的东西遮住了她的眼睛,奚云柯也知,她的脸很漂亮。
这声音,她也许,稍微有一点印象。
奚云柯认为她应该尽快想办法从这里出去,但她在床边坐了下来。
很热很热,发情的Omega被摆成了随时都能让她侵犯的样子,呼着Omega的信息素的Alpha产生生理反应也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审视对方的,她在微微的晕眩之中,感受到了绝望。
很热很热,带着淡淡甜味的花香实在是太好闻了,奚云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意志力在这种时候本派不上用场,她死死地抓着微凉的金属门把手,终于还是忍不住回过了。
息越来越凌乱,她转过摆放着沙发的、像是起居室的房间,又经过一间像是书房的房间之后,听到了女的呜咽声。
细细的,很痛苦的,很难熬一般的啜泣声。
“嗯、唔、呃嗯……呜……”她哭着,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只能发出很可怜似的呜咽声。
“开门!!”她又试着用去撞了一下门,门那边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白色的床单上,被束缚着手脚的Omega在一边哭着,一边用微弱的力气挣扎着。
奚云柯轻易就能回想起她微微低着,出神地想着什么的样子。她不得不承认,看起来沉静文雅的她,确实有着某种会自然而然地引他人的特质,令人总会不由自主地把视线停留在她上。
啊……
Omega的材其实很不错,看起来丰满又柔,也是淡淡的粉色,腰肢却很纤细,的线条也很美丽。她的四肢被黑色的质束带固定在床上,双被迫分开,漉漉的私暴在空气之中,不断地着蜜水,连下面的床单都被浸了一小块。
不,她应该停下来。她很清楚,就算看到了对方是谁也没有什么意义。如果接近了发情的Omega,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自己也无法保证。
奚云柯认识她――不,应该说,她知她。
那是,谁……?
把她和发情的Omega关在同一间房间,这完全是母亲得出来的事情。
除了上有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伤痕这一点之外,这本就是无可挑剔的美丽。
为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几乎要崩溃了,她自己最清楚,目的地是她自己选的,除了她自己之外,谁都不知她今天要来这里。母亲一定是早就已经把Omega安置在这里了,奚云柯也不可能这么碰巧地撞上Omega的发情期,所以……
奚云柯在门前踌躇了几秒,终究还是被过于诱人的气味引诱着,慢慢地推开了半掩的房门。
她在一瞬间好像失去了意识,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站到了床前。
这里像是一间布置简洁的套房,奚云柯看不到有谁在这里,她着气,下意识地放开了门把手,跌跌撞撞地开始朝着房间深走去。
变得模糊,而的温度在逐渐上升。某种熟悉的冲动慢慢地从深涌了上来,奚云柯绝望地面对着已经上锁的门,本不愿意回,也不愿去思考这个房间深究竟有什么。
但这样的气味,这样很淡的、却切实存在着的,很淡的香气,不知为何,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
Omega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住,嘴里也被了口球,只能发出糊不清的声音。她像是感受到了有人接近,挣扎得更厉害了。
某种冲动自然而然地冲上大脑,她有着什么想要的东西,再走近一些,再近一些,就可以……
是奚云柯自己,一撞进了陷阱之中。
她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