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什么,一把掀开上盖着的薄被,果然看出下半松垮的睡上有小小的一片。
“小曹,下次你要洗的衣服就给我,我反正每周都要洗,顺手的事嘛!”
二十三岁的成年男人死死盯着这片,足足看了三分钟,差点看出了一朵花。
中国讲究百善孝为先,想法设法的扣下钱存下来给父母买生日礼物的孝顺孩子现在可不多了,那两位室友的嘘声立刻就停了,颇为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两声。
磁低沉的笑声回在春风阳里,显得几分朦胧不清,又格外的感磨人。
如果此时有人问他什么时候喜欢上的老师,那他只能着的说出一句日久生情。
等到同宿舍的室友们个个哈欠连天的起床洗漱时,看到的就是曹爽坐在自己的桌前拍开色调的水母灯在聚神会神的看专业书,显然是一早就爬起来啃知识。
曹爽从书里抬起,眼神微变,笑容从容:“我起床的时候把前两天忘了洗的衣服一起顺手洗了。”
见状,老师就垂着眼,抿着低声的笑了起来。
至于这是形容词还是动词,那就看个人理解。
都是在梦里被活生生吓出来的。
然后曹爽就在这低低哑哑的笑声里猛然惊醒过来。
曹爽的脸在老师冰凉的手心里,刷得一下就红透了。
他看着曹爽的目光极尽柔和,像是看着自己深爱的情人:“但是,你以后不能再让别人我了,我的只想属于你,我也只想让你我。”
“只要你答应了,我就给你。”老师朝他的耳郭轻轻了一口气,吐气如兰,气息热,“随便你怎么,把我怀孕,还是坏了我都可以哦。”
反正是无刑可判的梦里,除了他以外谁都不知他说了什么了什么,曹爽思考了三秒钟,就大着胆子轻轻的点了点。
“那你就来我啊,我愿意被你的。”老师抬手温柔的摸住他的脸,手心又冰凉,语气温柔,近乎嗔。
闻言,桌前的曹爽眯眼微笑,诚挚致谢。
几个室友都无敌佩服他总能早起看书的毅力,也难怪人家的成绩在系里都是数一数二,每学年的各种奖项能拿到手,每个认识他的人都要竖起大拇指夸他是当之无愧的学神人物。
阳台的窗帘紧闭,室内的光线昏暗,他依旧是从宿舍狭窄的床上坐起来,其他的室友还在蒙着被子睡得呼呼作响,完全没被这边突然惊醒的情况扰了好眠。
三分钟过后,曹爽以最小最轻的力悄不声息的下了床,又从自己的衣柜里摸出一条新的睡,紧紧拿着就亦步亦趋的进了厕所,再把厕所的门反锁关死。
“干嘛要手洗啊,多费力啊。”另外一个捂帕洗脸的室友瓮声瓮气的说,“楼外面不是有自动洗衣机嘛?”
说着,老师倾凑近面前站得笔直笔直的曹爽,扬起雪白的下颚轻轻的靠着曹爽的耳际,柔声细语的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正接了水回来打算泡咖啡的室友走进来,直接白了他们一眼:“你们不知吗?小曹最近在存钱,阿姨上要过四十五岁的生日了。”
刚才还在打趣他的室友其实是个实打实的老好人,二话不说的揽下了任务。
,压没有藏藏掖掖的余地。
同时,下某东西直直的抬了起来,剑弩张的抵着老师的边。
“洗一次要四块钱呢。”曹爽推了推大大的眼镜框,“反正就几件衣服,没费多少力气。”
曹爽靠着床栏低了两口气,缓了足足好几分钟心口的咚咚才逐渐平静下来,他顺势抬手抹了一把脸,满手都是冷冰冰的汗水。
整个过程中没一个室友被他的响动吵醒。
“你这么的喜欢我,那你想不想上我?嗯?”通晓他全心思的老师仍是不肯放过他,眉眼弯弯,笑容动人,“你看着我被人用各种姿势过,我的下面早被熟透了,你还因为我起过好几次,肯定也是想我的,对不对?”
看来刚才他担心自己会不会阳痿的事完全是不必要的。
“好的,谢谢。”
“小曹,晾衣架上怎么挂了这么多的衣服啊?”一个正在刷牙的室友瞥了眼窗边滴答落水的几件衣。
两位室友听了连连嘘声,直呼他大可不必这样,说才四块钱而已,别对自己都这么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