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他妈不干正经事儿!”赞如故弯弯腰对着赞随的耳朵暗骂,斜眼瞅瞅两个孩子:“又不是你的种,还敢带回家,二妈妈没连你一块扔出去真是好脾气。”
“赞随,眼下我给你两个抉择,一,陪我进去,二,正好我最近手上缺个骨刀,不败跟平安也该想再吃吃肉了……”
“我不想去见那老!”赞随看着前方走得快没影的赞如故大喊一声。
“唉!大、大姐姐,您老大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儿。”人还没见到,赞随嗓音就传进了赞如故的耳朵。
大点年纪的孩子指示另一位。
赞如故大大方方开门进去,却没想刚一进门就见到了“春宵”时光,她那位年过半百,型富态的爹正与一位她没见过的年轻美人亲着嘴。
到了正厅门口赞随还是思量着对赞如故说:“大姐姐,我就不进去了。”
“跟我进去。”
话未说完赞随连忙拦住,使眼色告知赞如故跟前还有两个娃娃在脏话不宜说。
“听、戏?”赞如故扯着阴森笑脸,她现在愁着如何同爹见面,他倒好还有心听戏?
“不了爹,女儿没什么事儿,就是回来同您说叨说叨一路战役之事,没想打搅您的兴质,正巧我要同二弟弟去听戏,眼下先撤了。”本已跨进门的左脚赞如故也收了回来,没等赞长礼答复什么就拉着赞随大步星地走开了。
赞如故抱着,看着赞随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穿着粉长袍跟个姑娘一样,不自觉对他怒目圆瞪起来,不带好气地说:“怎么?还敢劳烦你去接我?不是我说,赞随,你都三十二了,成天他妈……”
赞如故猛地开门惊到了里的二人,赞长礼尴尬地站起,咳了两声,招呼赞如故进去。
“那也是你得见,与我何关。”赞随嘟囔。
看着眼前比赞随小了估摸两轮的孩子,还让人家叫他哥哥,赞如故内心已然对她这个弟弟无话可说了。
怪不得方才她与赞随在门口说半天话他都没听着。
十几年前赞随提出想去唱戏,可赞家就这一个儿子自然不会放他去;赞随这人确定了件事就削尖脑袋的冲,跟赞长礼闹的很僵,再加上这些年他成天在外鬼混俩人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
天闷,赞如故褪下军绿色的披风随手扔在赞随上,:“走,去见爹。”说完,不等赞随的回复,自顾自大步向前走着。
“瞎嘀咕什么呢?我娘呢?瑟瑟呢?二妈妈、三妈妈跟咱爹呢?”
“大姐姐,您的话我必须听!走走走。”赞随赔上笑脸,抬手请赞如故进去。
孩子们看着往日对自己严厉的赞随眼下被骂的不敢吭声觉得稀奇的很;赞随可最怕他这个姐姐了。
随后赞随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要不咱去香满楼听戏吧!今儿有清清的戏!这样一来你也不用见爹了,也能看看美人赏心悦目番。”赞随是个实打实的戏迷,要说他跟他们爹闹掰也跟这有渊源。
赞如故一听“嘿”了声,抬手作势又要拍他,赞随嘴比手快:“唉!大姐姐, 我有个法子!能一举兼得!”
赞随撇撇嘴,卷着手中的帕子蔫蔫的嘟囔:“怎么不干正经事儿了,他们都是我培养的……”
赞随被扯着胳膊,他步子没赞如故的大,被拉的上下要
赞如故不满的“啧”了声对着比自己矮点的赞随拍了下他的:“你以为就你跟爹有气儿?当年我替你偷摸去军营掌兵权的时候咱爹差不点把我扔河里!你当我不怕?!我也不想见爹,可我离家两年多回来应当拜见爹娘。”
赞如故没多想。
阿岁人小快,一溜烟儿的窜进正府,没多大会就有声音传来。
“不。”
赞如故顿下脚步扭瞪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便叫赞随浑抖了抖,跟狗子似的追了上去。
赞如故睹了眼赞随,看他这样子就知他跟爹还没缓和关系。
“大妈妈跟娘去逛街了,三姨太这几天回娘家去了,爹在正屋喝茶。”赞随回答,提到三姨太与瑟瑟口气降了降。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