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崔恪眉梢一挑,清隽的面容似笑非笑:那我以试法,从你开始。
他灵活的指尖强地开了紧窒的肉。
你嫁一次,我抢一次,把你绑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崔恪好笑地合,扯开她的腰带,寻到紧闭的口,低声说:叫你光着屁天天挨。
崔恪哪能想到,初见时自个一点看不上眼的野丫,有一天会挂在心,如珍似宝。
交缠,津互渡,甄珠回应着他的热情,被吻得气吁吁倒在他怀里,一抬,眼波如水,红泛。
甄珠夹住他乱动的手指,矫造作地嚷嚷:崔大人,绑架、强民女,是犯法的呀!
甄珠选择在他残缺时回来,无需解释,行动表明心意,两人过往一切不咎。
崔恪在那块留下细碎的吻,低低歉:都是我不好。
甄珠好色,对自己的爱美之心正视的非常坦。自己是不咋的,可她就要睡长安样貌最俊、风评最好的郎君。
甄珠得理不饶人,小嘴吧吧,顺势解开之前的争执误会,就因为你太凶了,哪怕长得比徐陵好看,我以前也没想过睡你。
崔恪看不见,能想象到甄珠被他亲懵的态,他满足地笑了笑:回来了,我以后再不准你走了。
崔恪凑过来想亲她的,甄珠拿手腕挡住,上面有一圈淡淡红痕,她委屈哭诉:我还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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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设:若你一开始见我,能对我温柔点,说不定我长大了,就会生出想扒你子的想法,下药的对象也会换成你了。
崔恪不用她说出来,低封住她的嘴,尖慢慢探进去,引诱她的小伸出,一下重重住。
甄珠接口,言又止:我不喜欢徐陵我
和离的决心他只能下一次,再经受不起第二次折磨。
呜
崔恪继续认错:珠珠,我不知是你。如果知,宝贝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弄疼你。
颌板正,踮脚在他眼落下一吻,会好的。
他抱着她的腰,按住她的后脑,吻得深情且投入。
他咬着她的耳朵,那我还感谢畅欢楼认错人、递错酒的下人了。不然结不了这么一场阴差阳错的姻缘。
他亲她额心、眉睫,就算我眼睛一辈子好不了,珠珠,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甄珠偏不顺他,故意挑衅逗弄,我才不要一辈子跟瞎子呢,你好不了我就带宝宝改嫁去!
甄珠得意地偷笑,反正崔恪看不见,她故作不满地数落:你这么凶,怪不得以前娶不到媳妇,一点不解风情,谁想嫁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