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一页，心虚地说：“尺寸……你知吗？”

        虞响确信，世界上最尴尬的事，莫过于此。

        对笔记本找回正题，她指着两个选项：“短效避孕药……”

        这比考试还让他紧张。

        他的眼睛好亮。

        “……”虞响不知自己是什么回事，明明窘迫得厉害，却无法控制，火热。他拉了拉衣领口，在她的注视下盖弥彰，“……有点热。”

        她翻了一页纸，耳垂鲜红，单手握紧他，说：“要完全……起。”

        “唔……知了。”他放下手，看见那条柔的卷尺搭在他的上，她双手抚着他，靠得极近。

        她把卷尺绕在手指上，他宽松的校服被得越来越高了。

        蓝色的宽大校服，在她的注视下无声支起了帐篷。

        虞响跟她视线一碰。

        “你别笑。”她握着他，细的掌心上轻轻动，他嘴角的笑变成了急促的。

        虞响覆住她的手背，带着她动，沉沉息，吻在她的颈侧：“……你喜欢……大一点还是小一点？”

        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脸好像又红了，瞥过来的眼神有些未明的意味。

        徐听寒手上的动作停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掌心被他了一下，他抓着她的手，用端在她掌心画圈，轻声说：“一直在变……你感觉到了吗？”

        徐听寒手腕一抖，松开他，脸上臊得厉害：“现在就量吧！”

        她又翻了一页，目光落到他小腹以下。

        她拿着卷尺坐在他面前。

        用这尺子……是不是大材小用。

        “……嗯。”他点。

        徐听寒啊。

        他搂住她的腰，把她的压下来，在她上一啄。

        ……她拿着尺子……

        虞响深一口气，解开子：“来吧。”

        卷尺是学校附近文店买的，清新的薄荷绿色，用来量衣服尺寸，总长一米五，她扯出来好长一截，令人心生紧张。

        是……是变大了。

        他现在只是半而已。

        要开始量了吗？

        “……嗯。”

        他睫遮住瞳孔，不停地扑闪，一会儿看她一眼，又不敢跟她对上视线。

        薄荷绿的尺绕着发翘起一圈，稽又色情，她再羞涩，此时却也不由发笑。

        她竟听出了破釜沉舟。

        她颈侧又又麻，她顺着他的力压在他上：“难你还能变吗？”

        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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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往床尾的墙上一靠，捂住了眼睛，突然笑得口发震。握着他看笔记……严格按照规矩量他……认真又害羞的她……

        “这个不行。”虞响立刻摇，“你不好，不行。”

        她手中抓紧，让他动弹不得：“那……你能变小一点吗？”

        虞响发窘，他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松开，吻着她请求：“还能再大一点……等等它。”

        他闷哼一声，搂紧她：“……变小，就要靠你……挤它……”

        “……不知。”虞响也没买过，他跟她说起来，很尴尬。他可以买几盒不同尺寸的试一试，这事他私底下偷偷。

        ……

        她指向笔记上那几行数据，看他下：“……量一量？”

        徐听寒的手指移到下一个选项：“那，避孕套……”

        虞响本能直了腰，心口发紧。

        是不是不太好？她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他脸红得都快烧着了。

。

        她手指微凉，圈住了他，他猛地睁开眼睛，小腹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