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特别想知的。
是吗。神婆凝视我的脸,像是要从中看出什么来,那张仙女一样致漂亮的脸就这么朝着我,让我的心不仅漏一拍,但她接下来说的话就让我差点心脏停了。
其实今天的相亲你该去的,男方是个大帅哥,而且条件很不错。
噗咳咳咳咳!!!
什么?!小何你要去相亲?啷个不说?!
没空理会大呼小叫的彭岑,我差点吓死了,你啷个晓得的?
神婆嫣然一笑,天机不可。
从白鹿村小区走出来以后,我俩顺路从鲤鱼池转到九街去吃饭,一路上彭岑都在夸张老师也就是刚才那个神婆,她叫张一渺,如何如何神机妙算。我则是在思考一个问题,不是她为什么知我要去相亲,而是我们进门的时候,明明听见有人来开门,走廊上好像也没别的暗门,为什么打开之后走廊里却空无一人。
我俩找了个冒菜店,等上菜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加了神婆的微信,问她这个问题。
神婆说:先转100块就告诉你。
我转了。
收了钱,神婆说:那个门本来就是坏的,你摇两下它自己就开了。
哈批婆娘!
彭岑被我突如其来的脏话吓了一,问我怎么了,我没理她,神婆肯定是在整我,我追问不休,神婆烦不胜烦,最后跟我说,再过来一次,她演示给我看。
我姑且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毕竟她住的那么偏,过去还要花我二十块打车费,很不划算,为了看她开个门花了一百块就够傻了,没必要再浪费二十元。
回去之后我妈又撅了我一顿,说那男的多了不起的,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和彭岑张神婆的时候差不多,我内心毫无波动,条件好的帅哥,至于来和我相亲?呵呵。
此后我老老实实去茶店上工,第三天的轮休日,我照常睡到中午才爬起来,着家里人的白眼去厨房找吃的,这时候手机响了。
小何啊,你今天不忙的话,就来一趟吧。
是张神婆的声音。
张老师?我姑且还是尊称她一声老师,你怎么知我手机号的?
哈哈哈,当然是我算出来的。电话那爆发出一阵怪笑。
我没空啊张老师,我要上班的。我不想去,所以随便扯个理由搪过去,奈何对方本不懂得看人脸色。
你今天不是轮休吗?别问我是怎么知的,我算出来的哈哈哈哈。电话那又是一阵怪笑。有什么好笑的,我想挂电话了,在那之前,张神婆说:等下,别慌,你过来我免费给你算一卦,就当是补偿你那一百块了。
算什么?
算工作啊,你不可能一辈子打零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