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第一次在大床上爱,嗯嗯啊啊的声音没有传出房子,归功于良好的隔音。
她是那种喜欢把事情都理好再安心休息的人。
叫老公
她实在是太想停下了,大脑一片混沌也没有什么过滤系统,脱口而出:老公
再说一遍!他又加快速度。
叫我
不知多久以后,在这张早就被弄得恢复不了原样的床上,陶洋压着谭慧到了高。
这一点,光是想到就让他不爽。
谭慧原来在这张床上跟陶振文也过,而且肯定不止一次,他落后于陶振文。
相隔两地的情人,不约而同地开始思念起对方。
你老公是谁?
她虽说是来拿文件的,额外的意图却很明显。
陶洋唔嗯陶洋啊不要了好不好?
再叫。
另一边,酒店内,陶振文差点没把显示屏砸烂,只看了开他就知自己之前想得没错。
于是他这么久,第一次提出看似无理可在他们俩的关系面前又极其正常的要求。
老公要被死了嗯啊
不妙。
呜呜,要死了啊
于是不她怎么求饶,他就是不,像要把她死在床上。
不过没他怀里舒服。
在陶洋家里,那东西说重要也不重要,就怕到时候事情忙起来这里找那里找什么地儿都没有,反而慌乱。
深红色的被单衬得两人肉更为明显。
她灵机一动,换上陶洋的睡衣,一件短袖跟睡裙似的,能遮住大半屁,上似乎被他包裹着一样。
才走了这么一会儿,又想跟他爱了。
出的淫了一大块床单,也更加两人相接,他插得尤为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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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之前在卧室提前安好的摄像,虽然听不到声音,可是看她那个样,肯定就被得很狠,不用说叫得有多了。
明天下班了去拿回来吧。她想。
好嗯
他压在她上出,在这张她和陶振文共眠多日的床上,宣示了主权。
第二天陶洋一直待在家里,她也没通知下完班直接就过来了,一点反应没有。
清理干净套子后,她以为已经结束了,正放松下来,后面又插进来,她腰一又趴在床上,没了力气。
你嗯后面重重一,她又说:陶洋
以后只给老公好不好?
什么小妈,什么德,她只是我女朋友。
以后哈啊只给老公!
狗娘养的,在老子床上,老子女人。
还有谭慧这个,什么时候勾引了老子儿子,妈的这个万人骑的婊子,当初就不该和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