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又不是中途不回陶洋猛地抱上来,在寒风习习的江边,在一颗一颗升上夜空的烟花下。
这烟花选得不错,不是那种花里胡哨的。谭慧插兜,点表扬。
哎哟,这老大新年的洋洋估计是想他妈了,可怜孩子。
嗯怎么?她半信半疑地回答。
怎么了?
凌晨一点多钟,烟花也放完了烧烤也吃撑了,在家里收拾好终于能躺下来准备睡觉。
当然是双方的。
陶洋吻着,手探进她的大衣里腰上的肉,竭尽全力的碰到她的温,似乎可以夺走所有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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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面对着陶振文的笑脸,翻就换了脸色。
谭慧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词语。
陶洋最近是不是跟你提他妈了?
嘁。
确实。
你这声音听起来怎么闷闷的?她转看陶洋的表情。
的事看它。
虽然没像上次那样哭,可是表情看起来还是闷闷的,给谁看到还以为有人欠他钱。
怎么了,羡慕我们关系好?
亏了陶振文这个出手阔绰的,所有在这片空地上来过春节的人都能看到免费烟花大会。
振文,你看那是不是谭慧和洋洋啊?
还有,陶洋是不是太黏你了啊?你别惯着他。
陶振文也有点晕晕的,刚刚跟一圈亲戚碰了酒,这阵还发昏。他视线转去,看形辨认得出来是谭慧和陶洋。
听到他这样请求她心里真是有点过不去了,他这是把自己当什么了,插足感情的小三吗,还是被包养要她的钱续命的那种。
依赖。
他们看不到。陶洋固执的说,声音被蒙在谭慧的大衣里。
那个一周给我打次电话行吗?
那边还有人呢。
明明没有离别的事实,还是难免伤心。
昂,我知了。赶紧睡吧睡吧。
可以啊,别说一个,一周给你打一百个都行。
他要是说想他妈了你可以陪陪他,但是他有些话你别信啊。
吻毕,两人在江边抱了一会儿。
谭慧打开手机一看,正好十二点,春节到了。
陶振文坐下, 了太阳,说:可能是吧。
两个人的嘴是冰凉的,嘴里还有未消散的烧烤味,四周的时间都变慢了。
放屁,我羡慕?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陶洋大姑有点喝高了,晃晃悠悠看着后面那两人,踢了下还在旁边喝酒的陶振文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