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兰拍了拍她的手臂，左手边是孙子，后是外孙，笑得合不拢嘴，“行了行了，我唠叨一句，你已经回了十句，你好好的就行，啊，从小到大你俩都那么懂事，就没让我们心过，你们啊，都是我的乖孙孙。”

        “对不起啊，外婆，”戚喻咬住下，抱着成兰的肩膀撒，“以后无论有什么我都会第一时间先给您报备，绝对绝对不会让您忧心的，好吗？”

        “哎哟，前两天你说要回来，就一直盼着，前天你又说实验有些问题，要延迟几天，我以为没那么快。没成想，这一大早的，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

        成兰点点，指指桌上的空碗，意思已经吃过。

        成寒扬起嘴角，目光定在戚喻上，内心深感到十分满足，他真希望这个时刻能被永远定格。

齐，“今天早上五点到的，看着时间还早，就没有去打扰您。”

        转又问成兰，还要吃什么，成兰摇表示够了，他这才开始顾上自己吃东西。

        “看你脸色气色不是很好，昨天是不是没好好吃饭，不吃饭可不行，伤胃伤，容易闹胃病的。”

        戚喻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外婆已经坐到餐桌前吃早餐，笑容满面的开口招呼，“外婆早上好。”

        成父成母看到成寒回来，都激动得不得了，两人早饭都没顾上吃，围住儿子嘘寒问，关心怎样，有没有按时吃饭，然后才询问到学业的事情，得知儿子受到教授的重，老两口欣的点点，脸上出满足的笑容。

        “昨晚老师作业布置得有点多，我写完了才赶回来，赶回来的时候烧烤档已经开始营业，忙起来也忘记和您说一声，害您担心了。。”

        成父名叫成有为，年过五十，看着却像是才四十出，俊逸的长相和高大的材，成寒遗传了个十成十。

        “原本是定了前两天回来，但是实验数据出了差错，没来得及赶得回来。”

        “外婆，有好好吃饭，您放心，您从小就教导我们，是革命的本钱，人是铁，饭是钢，有了本钱，才有力奋斗，我一直记着呢。”

        三人刚用完早餐，成父成母终于下夜班回到家。

        成兰放下调羹，看着外孙女好像有些苍白的脸，关心，“昨晚怎么没回来吃饭？是不是课业太繁重了。”

        凭她一个人，要如何筹到这么多钱呢？

        “妈，宁宁，吃过早饭了吗？”莫云边换下鞋子边关切地问。

        成寒把豆浆插好，推给刚在对面坐下的戚喻面前。

        成母叫莫云，嫁到成家二十四年，材削瘦，脾气温和好相，孝敬老人善待孩子，是这附近出了名的好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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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寒边说边上前扶过成兰，在餐桌前坐下，拿了个干净的碗，为成兰盛了碗粥，然后在成兰旁边坐下，用调羹加速搅拌好让粥凉得快些。

        坐在前往机构的公交车上，戚喻靠在玻璃窗上，不自觉地发起了呆，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那张欠条，心里惆怅不止。

        “这两天和组里的人加班加点，终于成功修正，这不，因为实在想念您和妹妹，我连夜坐火车赶回来。”

        昨天因为不靠谱的某人，戚喻白天确实没有进食，只在晚上回来吃了碗外婆留的炒饭。

        唉，这么一笔庞大的费用，不知要还到猴年月。

        戚喻也点了点，说吃过了，然后立起，上前接过莫云手里的菜篓，拎进厨房分门别类归置进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