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井愣住了,不知为什么城会那样。
然后城忍着的心酸一下子就爆发了,哭得视线都模糊,把三井吓得上发誓,说以后他会好好的,他连城的份都一起完成就是了,说了一堆又一堆不要钱的好话来哄城别再哭了。
吵的最严重的一次,两人有整整一天没说话。
每年他单独赴约前,都会对城抱怨:一点都不好玩,如果可以,他都不想去参加。
三井讪讪地说知了,抱着城让他别气了。
三井那边也是一样的。
三井无辜地:他以为就是那么用的。不然算什么解放双手?
城不知该怎么跟三井说,这和好不好玩没有关系。但他也不想弄得好像他在三井选择或者他很需要三井家的认可他之类的。
结果找来了售后修理后,城才发现原来三井一直把吃完的碗连剩菜一起进去,而那是不可以的。
新的家电没用几天,洗碗机就坏了,城吐槽这是什么没用的机。
三井的承诺也没有到。
城不同意。
比起那些女更惨的是,他甚至都没有一张法律认可的婚姻届。别说他无法在同事们面前承认自己其实并非单,他更不可能把同为男的三井作为对象介绍给大家。安娜算是唯一的例外,他不想瞒着她,但是她也从来没有和三井见过面。至于熏,她是意外得知的,所以不算数。那通电话后,他们已经好几年没联系过对方了。
城心想,所以他就是大家嘴里那个烦人又多事的「妻子」吗?
“现在去买?都没什么新鲜的了,明天给你煮吧。牛肉快解冻好了,你不是说想吃牛肉煲吗?”
或者严格来说,其实在这一方面,他得比城好一点。
那天最后,城也没去打工。
在两人肩而过的时候,三井闷声问他,今天还是不理他吗?大不了他以后家务还不行吗?
城的同事基本上都结婚了,毕竟大家还是习惯早婚的比较多。
三井对此毫不在意,觉得只要他们俩过得好就可以了,从来不会主动提类似的事。
可城觉得这个家是他和三井两个人的,不许其他人随意进出。
三井的交际圈比城大很多,可城也从来没参加过他的朋友聚会。
“良田――我想要吃烤鱼~~~”三井也正好在此时从书房走出来,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躺到了沙发上,呻着:“我的好痛……看得我眼都晕了……哎哟哎哟……我要吃鱼补一补……”
三井说来说去,就是不想动手,哪怕他的那份已经大分交给现代化的家电理了。三井的理由也很情有可原:虽说他不是日入百万的人,但他的工资换成分钟,也足够请一百个保姆都不止了,何必自己亲自动手。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的,既省心又省力,三井实在是理解不了城坚持要为难他的想法。
胡思乱想间把待的家务都完了,城轻轻呼出一口气,了下额的汗水。
“我想吃鱼……我好可怜,假日还要在家加班……我的眼睛快瞎掉了……呜呜呜……良田你都不心疼我,呜呜呜……”
没想到三井连用都不会用,还不看说明书,又把城气得捶他。
除了在熟人面前,在外面时三井倒是不会特别收敛,反而是城会有点在意路人的眼光,尽可能不要太张扬。
后来他们也还是买了洗碗机,但是城不太乐意用,总觉得那样不算是真的家务。
第二天城要出去打工时,撞上了下课后回来的三井。
他从未被邀请去参加过哪怕一次的家宴。
只是他们不屑于见他,把他当成了不存在的透明人。
大家闲聊时总会说到家里的事,有时候也会互相交各自的情况。
反正只要三井了就行,城不他是怎么的。次数多了,三井也算是得有模有样。
城很确定,三井没有刻意隐瞒过自己,至少三井家的长辈是知他的存在的。
城翻了个白眼,摘下家务时上的手套摔在桌上。“跟你说过的吧,不许假哭。”
不过也因此,城更看洗碗机不顺眼了,自己从来不用。
但是从三井进入职场,他就不止一次提出自己都赚钱了,请个保姆也没事。
三井
所以洗碗机主要是轮到三井家务时用,家里的家务类家电都差不多是这种情况。
城对于三井默认自己不会喜欢的态度不知该作何评价,在三井尽量不参加或者减少出席的次数后,更是无话可说。
城无语地告诉他,必须要理掉以后才能空盘放进去。
城则总是想着小事算了,反正最后碗也是自己洗。但那天正好遇上熏知了城和男人同居的事,给他打来了电话,说了很多城不想听却还是默默听完的语言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