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撑到最大的口外,仍然有一小截深红色的棒在外面,被水涂得油光锃亮。
高的余韵还没过去,柔而富有弹的肉把棒紧紧地包裹着,到都像是长满了小嘴,密密麻麻地在棒上,舒服到他克制不住嗓间的低。
急促的息间,他感到有热在甬里涌动着,而后顺延着他的棒缓缓地了出来。
被撕裂的痛感总算是减轻了些,那种被完全填满的快感后知后觉地袭了上来。
阴下方的孔打开,大量透明的了出来。与此同时,甬前半段里的那层薄也被坚的一举破开。
事实上,他的并没有能完全进去。
他不自觉抿了抿,眼里的望被一缕坚毅的光亮而取代。
那抹蜿蜒的鲜红色极为抢眼,即便光线并不充足,也能让宋越祈看得清清楚楚。
但顾及江月正忍受着的疼痛,他将这种自私的念强行压制下,伸手去那蜜豆形状似的阴。
是子之血。
“还是很疼吗月月?对不起,弄疼你了,我轻一点好不好?”
心升腾起的,不仅是占有所爱之人的欢愉和荣耀,更多的是沉甸甸的责任感。
,那种快是宋越祈这辈子都没有验过的。
在阴堆砌的快感即将到达峰的那一刻,挤满口的物倏然朝着甬深去。
目睹完神圣的破仪式,见江月颤动得也不那么厉害了,他这才换了姿势。
满眼爱怜地吻了吻江月眉心的褶皱,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殊不知宋越祈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候。
阴高和破竟是同时来临的。
只是插进去半个都爽成这样,他迫不及待想要更加深入,把自己的整都送进去才好。
轻如羽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下,从眉心到鼻尖,到双颊,再到。
她缓缓睁开眼,对视上那双琥珀色,像是沁了蜜一般的眼睛,仿佛置于蜜泉之中,丝丝缕缕的甜蜜涌上心。
肉棒纹丝不动地卡在小里,他的上半确实覆在了江月的上方。
里实在是太紧了,尺寸与他的巨物极为不符,如若不是肉棒足够坚,他甚至觉得会被甬的收缩而被挤压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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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啊……”江月的呻声陡然高昂。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一簇簇微小的电,从被动的阴上生起,一波一波地传递进江月的脑海里。
痛苦的息渐渐变成了哼唧的鼻音,注意力被快感分散开来,紧绷到极点的也慢慢放松下来。
包括他三角地带的耻上也粘满了星星点点的水渍,分不清是淫水,又或者是方才江月失禁时出的。
每一个都牵动着意,令江月的心湖里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彻底占有了心上人,宋越祈还没来得及喜悦,也没来得及细细会里的紧致与温,就被甬突如其来的疯狂收缩狠狠绞住。
尾椎骨一麻,他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把松懈的关勉强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