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这样？”

        倾斜的视角里，男人踱步到她面前，蹲了下来。

        “我说了，你的复生能力如果被维克多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麻醉的作用本应随着时间逝消散，可四肢的脱力感却越来越严重了。

        他几乎已经确定了，避免附加者失控的三大要素：复生、抑制、神稳定。

        但是此时此刻，却从她眼中读出了明确的厌恶。

        连思考都变得有些迟缓起来。

        “其次...”      弗里茨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Panboo大脑同样混乱不堪，最后却只留下一个想法。

        她甚至难以控制自己关节的稳定，扑通摔倒在地上。

        维克多好了第一点，在第二点上进行了正常水准的投入，接着通过控制附加者年龄和生长环境、暂时稳定住了第三点，就可以制造出令人艳羡的稳定‘商品’。

        “如果我们同时将对方的把柄暴出去，你觉得....是我的境更危险，还是你的境更危险？”

        Panboo的脸唰一下白了。

        促进人类自细胞的不停再生，抑制异兽细胞的过快增，最后的最后，在肉层面外，还要确保神不被严重污染。

        “首先，我的份很快就不需要再进行隐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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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声问，手指压上她的，了一下后，强地分开她的牙齿，探入了她的口腔。

        而他现在，同时在三个方向都找到了很好的解决方法。

        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不及她和2638号的情谊，甚至连西罗那个家伙都能排在他前面。

        “我的血…好喝吗？”

        随后，更多温热腥甜的，顺着冰凉的指尖，进了她的里。

        弗里茨只觉得可笑，他和她两年的朝夕相、手把手的教养，以及这几个月的犹豫挣扎，现在似乎都成了笑话。

        她还在无知觉地泪，可那对金眸却像着了火，无法被泪水扑灭，熊熊烧着，似要一直烧到他上来。

        “我确定。”      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

        她从未用这样的这样的眼神看过他，像在看想要挫骨扬灰的仇人。

        凭什么？

        既然阻止不了弗里茨，那干脆在这里杀了他。

        “这可是他维持着附加者工厂运作的基础之一。”

        她之前对他是什么态度，他一直无法确定。

        她讨厌他。

        就只差最后将三者合的临床实验。

        她积攒了一些力气，踉跄着想向前，却在迈出第一步的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

        “那你可能会失望了。”      他抚了抚前被她攥出的褶皱，声调变得漠然：

        每一项都是极难到的事情，异兽污染在一开始的研究中，被类比于癌症，但很快人们发现，异兽细胞比癌细胞更难缠，难以定位、难以消灭、侵略极强。不下猛药，便会迅速增，下了猛药，人类那脆弱的免疫系统却又本抗不住。神稳定就更不用说了，人类自己的神疾病都没能有效治愈。

        弗里茨垂眸注视着面色煞白、想要阻挠他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