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告诉她,说2638号因为改造过程的意外去世了,把这件事对他们之间关系的影响降到最低。
尾音散开,屋子里安静下来,过了好几秒,弗里茨才悠悠开口:
肩膀一阵刺痛,鲜血在衬衫上快速晕开。
“不对....你没有完手术...!”
“我只想知...”
她飞扑向了他,剩余的麻药仍在发挥着作用,她的动作远不如平时迅速,他却没有闪躲,任由她压着自己后仰,脊背和后脑狠狠磕在桌上。
但她的执拗,她挑衅的话,每一个都在挑战着他的理智。
所谓朋友,不过是两个因为大小利益暂时牵连在一起的人罢了,他调查过,那个女孩和Panboo只是浅的日常交情,就算死了也不会对她的目标造成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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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拽着男人的领子,大口着气,似被浸入刺骨河水中,脑发昏,却在接他冰冷目光的那一刻,忽然意识到什么。
"那又如何?" 弗里茨没有否认:“手术计划不会改变。”
他手上很难找到比2638号更适合的试验品了,这个实验非常关键,计划的成败在此一举。
她也正是这么的。
“你说2638号?”
她直到刚才,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幻想。
他的语调温和得可怕。
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人总是很难控制自己的语言,吐出的每个字,都恨不得化作刺穿对方的利刃。
“不可能。”他甚至一秒都没有犹豫,就拒绝了。
他本来打算手术彻底结束后,用更温和点的方式,把这件事情遮掩过去的。
弗里茨轻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将它打碎了:
她攥着拳,怒视着面前的男人:
他其实不理解,为什么她会对这样一个认识了还没几个月的人这么执着。
“附加移植实验。”
“什么...?” 他的话如一记重锤,Panboo只感觉,她艰难地撑住,声线不稳地重复:
弗里茨感受到上的人不仅想挣脱他的钳制,还想咬他,她下了狠口,哪怕没法用上全力,牙齿也穿透了衣服、嵌入他的血肉。
刚才那一扑几乎耗费了她全力气,掐在他脖颈的手现在本没有什么杀伤力,弗里茨抓住了她的手腕,强迫她松手。
甘霖...移植手术...会死..姐姐.....
“你到底对甘霖了什么?”
有什么东西打了他的衬衫。
...她在哭。
“你·必·须·改!”
是有更重要的事。
不然他现在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她的天赋很好,附加合情况也稳定下来了。”
“非常适合我的实验。”
“什么实验?”
Panboo几近暴怒,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想要用命威胁他。
可她却在撕咬了他几下后,忽然不动了。
紧接着,女孩的口开始有节奏地抽动,低低的哽咽声被用力遮掩着,却又遮也遮不住地从她咙里传来。
弗里茨看到女孩的双手颤抖起来,然后是四肢,接着是躯干,她整个都在抖动,嘎吱声从牙齿间挤出,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生吞活剥。
杂物散落一地,凌乱地砸在地板上,一下下的响声,却像是闷闷砸在了Panboo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