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茨在心里怒骂西罗的时候,显然选择遗忘了自己过的事情。
女孩没有什么犹豫就遵从了他的命令,她爬上手术床之前,他又往床上多铺了两张垫纸。
他松了一口,那就好,要清洁里面可是个大工程。
“离那家伙远点,不要让他再碰你。或者说,不要让任何人随便脱掉你的子,出这种事情。”
虽然西罗说了他没有完全套,但是以防万一,弗里茨还是亲口询问了当事人:“他有没有插进去?”
竟然还拿那个随发情的公狗和他心调的药比?他从没想过自己有这么无法控制情绪的一天,无名火疯狂上涌,一路烧到嗓子眼。
她整个大都是的,不知到底了多少水。不仅是,花也漉漉的,阴更是胀得发亮,一看就有好好被“关照”过。
“张开。”
Panboo没注意到眼前人的怒火,还在自说自话:“但他的方法确实有用,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然后满意地看到她脸色微变。
但他就是想从她嘴里听到她的陈述,听到她说他没有什么。
她那么会出水,一张肯定不够。
“嗯...就是没有那么热了,脑子也不那么乱了,”她想了想:“和喝了你之前给我的药差不多的效果?”
打得好。
还有,但是既然她这么满意西罗的解决方法,那么不如也试试他的。
“接下来好好学着,要怎么解决你的发情期。”
他脱下了手套。
他上手套,抽了一张随时放在桌上的消毒巾,认真清洁着她下每个角落。
“忍着,” 他按住她的,随口污蔑着始作俑者:“不把他的口水干净,小心得病。”
插进了一点点应该不算插进去,于是Panboo回答:“没有。”
她还没化为人形的时候,也都是用口水给给自己伤口的,好像也没有得过什么病。
他把任何人三个字咬得极重,重到打算把自己也括进去。
“然后他就说有不痛的、舒服的方法,之后就蹲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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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该死的变态、神病人、脑袋不正常的家伙,要不是因为他权限还不够高,他当时就应该用最大伏电击把他直接电成灰烬。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相信他的话。
“没有了,现在脱掉子,躺到床上去,我会用其他方法帮你解决。”
她这句话完全是在火上浇油,弗里茨的声音瞬间冷下来:
弗里茨打开了的灯,刺眼的光线打在她的下,一切一览无余。
弗里茨面上稍缓。
“对了,弗里茨,那个药还有吗?我应该还需要。”
他竟然对眼前这个除了打架和吃饭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家伙出手,他脱子的时候内心都不会感到一丝愧疚吗?
“好多了?怎么个好法?”
她不问了,听话地让弗里茨拭着每个地方。他翻开她那两片肉,看到里面得不行的肉,犹豫了下,还是把酒巾扔进了垃圾桶,换成了普通纸巾,把里面每个褶皱都清理了一遍。
“好了。”
“好了,闭嘴。” 他立刻生地打断她详细的描述,太阳已经控制不住地剧烈动起来。
简直就是一种愚蠢的自我欺骗。
他收整了下情绪,坐直,面上的表情很少有这么严肃过:
,他立刻想咬掉自己的。弗里茨觉得自己简直疯了,西罗对她了什么还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他有严重的洁癖,任何其他人碰过的东西,他都不会再直接摸。
“听好了,Panboo。”
消毒巾冰凉而刺激,拭和外阴肤的时候还好,等到中间的肉时,Panboo大一:“有点疼。”
她有点迟疑:“为什么会得病?”
Panboo沉几秒,像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汇,犹豫地列举:“他用一个的东西怼我,但很痛,所以我把他打了一顿。”
他就知她会刨问到底,抛出了已经编好的答案:“他里携带病毒,长时间接会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