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按下了座椅扶手上的一个按钮
Panboo还在发呆,忽然“滴”的一声轻响,紧接着,前座和后座之间就缓缓升起隔断,将司机的视线彻底隔开了。
“这是哪里拣来的?”
但他今天的动作似乎格外的慢。
“我可以救它。”
Panboo没说话,发现伤口愈合得太快,已经滴不出血了,便更用力下口,重新将手腕咬破,继续挤出血。
她神经猛地绷紧,下意识握紧拳,却见眼前的男人只是张开一只手掌:
她立咬破自己的手腕,开它的嘴,让鲜血一滴滴入。
“它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Panboo打断他,她不太想和弗里茨说话,又低去看怀里的狗。
除了发乱了点,嘴有些发白,一眼看去,女孩并未受什么外伤,上也没有伤口洇出的血迹,只是小和脚上满是泥污,看不清有没有伤口。
他看着那条狗:
“我没受伤。”
“把脚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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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手套包裹的手指握住冰冷的金属,布抚过枪的每个连接,一点点、一寸寸,像是隙里进了什么脏东西。
弗里茨深一口气,想起刚才在雨中,她一步步主动向自己走来的样子,总算是把翻涌的情绪压了下去。
他在看她。
腔凹陷,意味着肋骨大面积骨折,这种情况下,碎裂的骨片会导致严重的内脏损伤,这也就是靠她的血肉才能续命到现在。
上,那件薄到像纸的手术服在风下烘干了一些,隐约笼着她的曲线,但他知,这种面料透的时候,几乎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
她沉默几秒,轻轻摸了摸它的,低声:
它小小的被厚巾包裹,腔一颤一颤,呼带着蜂鸣,像拉风箱一样费力。
后座形成了一个封闭空间。
弗里茨从Panboo下车开始,就注意到这条狗了。对他来讲,这本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但为了放松她的抵情绪,他还是问:
“巷子里。”
她防备他的样子像刺,总是能准地卡在他的咙里,咽不下,也取不出来,带来难以忍受的存在感。
不能让他知。
他语气放缓:“我只是想看一下你受没受伤.....”
脑海里浮现出是那双冷蓝色的眼睛,弗里茨的手攥紧枪把,他烦躁地又了两下枪,将它重新插回后腰隐蔽的枪夹中。
状态好像比刚才更差了。
起码比起那家伙,她更信任他。
反正弗里茨知她的能力,她不需要隐瞒他。
弗里茨的的注意力却早就不在手中的枪上。
余光里,男人正在拭枪上的雨水。不论是手术、饭还是杀人,他手上的动作总是很从容,好像在执行第一步时,已经预料好了接下所有事。
他之前一丁点都不相信和他手下嘴里说出来的话,不过现在看来他们没撒谎。
Panboo警惕往后挪了一点:“干什么?”
“如果你想的话…” 弗里茨叹口气: